在豐藤,法律對有錢人的約束實在不值一提,這也是為什么段纏枝當年遭受職場霸凌沒去經理那里討要說法。
“我上個月在比協巡演,我和跟了我快三年的經紀人說了要退圈的事情,他死活不答應?!毕蛲硪鲗в行切腔鸸獾臒煹坜魷缭谝粡埮磷由?,耐心地包裹了兩下,攥在手里。
時間倒轉到一個月前,向晚吟的全球巡演只差最后一場。
比協是個相當不和平的國家,甚至某些地區還存在奴隸制度沒有廢除,向晚吟到的第一天就被私生尾隨,差點撞車。
她的經紀人無奈報了警,當地警方因他們是外國人,一直在打太極,最后也沒給個說法出來。
車上,經紀人十分不耐煩地抱怨:“真是小國做派?!?/p>
向晚吟一聲不吭地刷手機,經紀人氣得一把奪過手機,“你什么態度啊,紅了就無視我講話了是吧。”
“那不然呢?”向晚吟從他手里抽回手機。
經紀人無話可講,啰嗦地重復,“一會去體育館排練,跟平常的流程差不多,《slog》的兩個伴舞航班延誤,還沒到。這首歌放在最后排練?!扼艋稹愤@首歌要取消?!?/p>
向晚吟放下手機,不解又不滿:“為什么?當初巡演答應的就是我的原創曲目《篝火》必須每場都有?!?/p>
經紀人恨鐵不成鋼地指責她,“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寫的那歌詞,在戰亂國唱那種歌,不是引起民眾憤慨嗎!”
向晚吟抿著唇坐回去。
“行了,知道你正義了小祖宗,但是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就你這個能耐,你能干點啥?”
這話確實話糙理不糙。
只是下一刻,他色瞇瞇地打量著向晚吟,“你長得這么漂亮,要是能搭上關系,你的星途也會順利不少?!?/p>
向晚吟感到一陣惡寒,她皺著眉問:“我現在取得的成就還不算高嗎?”
經紀人訕笑:“我就是這么說,你別當真,知道你的人設是清冷大小姐,少和男人來往也行?!?/p>
兩人話不投機,向晚吟當初本來也是想嘗試一下才選擇簽約了公司,合約下個月到期,公司最近一直在軟磨硬泡企圖讓她續約,
向晚吟沒有續約的想法,她打算辦完這次巡演就退圈。
可事發突然,向晚吟在體育館的化妝間內被偽裝成化妝師的私生劫持了。
等她從被迷暈的藥勁兒中緩過來時,已經被五花大綁坐在了不知道開往哪里的汽車后座。
副駕駛上的人注意到她醒過來,呲著牙笑瞇瞇地對向晚吟說:“女神,你醒了,我們這就帶你回家?!?/p>
他說的比協語,小語種,向晚吟聽不懂。
溝通一番后,向晚吟確定了他們不會講通用語也不會講豐藤語。
車子逐漸開離看起來還算熱鬧繁華的市中心,越往外走,蕭條和破敗越是這所被戰亂包圍的國家的主流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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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覺醒順序是:
施明漾——云渡——云霖霄——邵霽川——邵毓珩——云時嘉。
施明漾的比較重要,會放在最后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