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guī)愎涔湮业漠嬍遥窟@些全bu都是我的心血。”
“那您去國外定居,也會把畫室搬過去嗎?”
齊夏搖搖tou,“太麻煩了,更何況藝術(shù)這種東西更適合拿來觀賞而不是私藏,我離開后小霄會幫我照看畫室。”
段纏枝偷看了yan云霖霄,卻正好和他視線對上,也不知dao是兩人如此有默契還是云霖霄一直在看她。
齊夏畫室里大bu分都是未經(jīng)展
畫室
出過的畫作,商業(yè)價值沒有那些義賣或者拍賣出去的高。
在看到一副畫著藏青色羽古的天鵝時,段纏枝忍不住驚嘆:“好漂亮。”
齊夏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她隨即問段纏枝,“你不覺得奇怪嗎,天鵝都是白色或者黑色的,這幅畫畫的卻是藏青色。”
段纏枝搖搖頭,“我不懂畫,但我想畫成這樣肯定蘊言著藝術(shù)家當下創(chuàng)作的某種心緒或者情感,而我們觀眾要做的就是欣賞而已…”
云霖霄突然出聲:“這幅畫不是真品,是齊女士仿照著真品復刻出的。”
“真跡在十年前的一場大火里被燒了。”
齊夏聽到云霖霄平靜地講出這一切,頓時心頭有些悲傷,這位平時看起來颯跟開朗的女性眼眶浮現(xiàn)出一絲紅意,“讓你見笑了,我沒保護好真跡,只能放個臨摹出的贗品在這里以假亂真。”
齊夏女士被提起傷心事,狀態(tài)也有些不好,她和段纏枝道歉后,把段纏枝交給云霖霄照顧,隨后就去休息了。
“你可以繼續(xù)參觀,隨后我送你回豐藤。”云霖霄對此也不想多言。
“《心湖》,周雨茴女士在2025年所作,據(jù)說是她去世前的最后一幅作品,對嗎?”段纏枝直視著云霖霄的眼睛,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眸在聽到周雨茴這個名字的一瞬間變得晦暗。
段纏枝上一世曾做過一篇關(guān)于云譯程濫情史的娛樂八卦新聞,只是這篇新聞被云氏壓了下來,云氏還順便將這位肆無忌憚的大學生拉入黑名單,這也就是為什么段纏枝投給云氏集團旗下傳媒公司的簡歷被多次打回。
可在搜集材料的時候,她也陰差陽錯了解了不少這位云氏集團大老板的桃色新聞,其中占比最多的就是他和他的發(fā)妻周雨茴。
她對周雨茴可以稱得上是熟悉。
云霖霄瞇著眼,戶口卡住段纏枝的下顎,指尖摩挲著她的側(cè)頸,語氣危險道:“你怎么知道這幅畫是周雨茴的作品?”
《心湖》創(chuàng)作完沒幾周,周雨茴就因為得病治療,再也沒拿起過畫筆,這幅最后的遺珠當然也從未展覽過。
段纏枝頓時血液一冷,她上一世,這幅《心湖》雖然說不太有名,但也絕對不是無人問津的程度,而且也可以稱得上是周雨茴最有名的畫作了。
見她長久沒回答,云霖霄冰冷的指尖蹭過她的唇,“小殿下,有時候太聰明可不是件好事,我送你回豐藤。這里沒什么好參觀的了。”
云霖霄這次自己開車來的,所以車上只有他們二人。
沉默的氛圍像是用鈍刀子割肉,很不舒服。
段纏枝打破沉默,“齊夏女士為什么突然決定去國外定居?”
云霖霄一個急剎將車停在路邊,他偏頭看向段纏枝:“我已經(jīng)和你講過很多次了,不要知道太多,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我們已經(jīng)連彼此最私密的地方都一清二楚了,我也可以告訴你。”
“只不過這屬于秘密,要小殿下用自己的秘密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