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霖霄聽到這話笑了,手輕輕撩動過段纏枝垂在耳邊的發(fā)絲,“我什么時候說了?”
“唉,沒辦法,誰讓他們都默認我和您有一腿,我的話自然就是云總您的金口玉言。”段纏枝眨眨眼。
“你不想辦法去澄清?”
“要啊,但在這之前先利用這個謠言促進一下他們的工作效率。”
云霖霄現(xiàn)在懂為什么齊夏會對段纏枝刮目相看了,她確實有那個實力也有那份心態(tài)。
段纏枝從初中起就活在各色的目光中,不磨礪出這種心態(tài)才是奇怪。
兼職司機的助理開口提醒段纏枝,“段秘書,這場酒會你的任務(wù)就是阻攔一些別有用心的男人或者女人靠近云總。”
段纏枝心里想自己有點像鴨店里的阻止處心積慮接近男鴨的老板…
“段秘書,別在心里編排自己老板。”
“那我總不能當著您的面吐槽吧。”
“…”
“隨你便吧。”
酒局辦在智雅大教堂里,傳說這里的主人是一位信教的加里特人,拿出畢生積蓄建了一座大教堂卻被他的后代拿來做酒店營收。
精心雕琢的彩色玻璃窗分割著屋內(nèi)昏黃的光線,教堂內(nèi)部高聳的穹頂,如同巨大的倒扣華蓋,其上繪滿了精致的壁畫與金色的浮雕。
教堂無處不是金碧輝煌的,地上無處不是鋪滿了軟塌塌的地毯的。
段纏枝嘆為觀止,“這就是有錢人的奢侈嗎?”
助理補充道:“上面吊著的燈都是水晶雕出來的。”
“好了,我就陪你到這了,接下來的就靠你了,云總酒量不好,你記得幫他攔一下,你攔的時候也不用喝掉。”
云霖霄看著段纏枝發(fā)光的眼神問:“喜歡?”
段纏枝咳嗽了一聲直起腰,“也沒有,就是這里的光線太刺眼了,有點閃。”
段纏枝在這場宴會上充分展現(xiàn)了什么叫左右逢源,她巧妙地幫云霖霄擋了一杯又一杯酒。
云霖霄搖晃著手里的酒杯,里面被段纏枝偷偷換成了稀釋過的蘋果醋,他湊在段纏枝耳邊問:“你怎么做到每一位都認識的?”
熱氣刮過段纏枝的耳廓,她全身都流過一陣暖流,捂著耳朵不自在地回復(fù):“做過準備的,雖然有錢人長得都差不多,大腹便便的。”
語氣里還帶著點驕傲。
“當初在齊女士畫展的時候,你訓(xùn)走那群男大學(xué)生也是做過準備的?”
云霖霄這話在試探段纏枝是不是故意在齊夏面前表現(xiàn)的。
段纏枝怎么會聽不出來,她笑了笑推開云霖霄越湊越近的頭,“我靠美色上位的謠言還沒化解吶,云總不要再給外界制造新的謠言了。”
云家地位確實不可撼動,至少云霖霄拒絕那些人的酒,他們也不會擺臉色。
“不是說要我?guī)兔蹙疲趺丛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