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天了,這條婚約最多不過月底便能退了,不知dao退婚一事,能影響到多少人。
“這幾日太zi那邊有沒有動靜?”
“正好想來向小jie稟告,昨日我跟蹤了丞相府的公zi,發現他晚間和刑bu尚
圣上暴怒
書在花樓見面了,屬下本想靠近,但發現門口有守衛把手,不得靠近分毫。”他又頓了頓用一種懷疑的語氣道:“屬下覺得涉及刑部,也許會和卷宗有關。”
刑部?
卷宗?
安寧眼中劃過一絲隱晦的寒意,前段時間她讓蕭決盯著丞相府和太子府,特別是丞相府家的公子,這個在阮家滅門事件上看起來毫不顯眼的人,既能和官場打交道,又能讓人足夠忽視,果不其然,有動作了。
當初刑部尚書便是丞相引薦上去的人,為了避嫌,這些年都甚少交往,昨日為何突然就見面了,若只是巧合的單純喝花酒,那又為什么帶守衛把手在門口?此地無銀三百兩。
怕是多多少少與卷宗沾點關系。
“不過事情還沒有到那個地步,昨日大概只是想再次確認阮家滅門之事沒有紕漏罷了,還到不了要重新調出卷宗的地步,畢竟當初阮家剛滅門時的那份卷宗,必然是已經完善到他們放心的地步了,才會放進刑部去。”
刑部與丞相府勾結
“繼續盯著,不急。待我退婚后,送太子一份大禮。”安寧唇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這局棋,就快攪亂了。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蒼瀾,這份禮,你可得接好了才是。
“是小姐。”說完,蕭決呈上一張圖紙。
上面有著各個官員的名稱,師出何處,出身如何等等的東西。
朝堂局勢,分庭幾何,她前世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她也是要卷入這一詭譎夕風云的人了,如何能不去了解這些。
皇宮。
此刻太監宮人顫顫微微的跪了一地。
“哼,這個混賬!”宣帝看了奏折后起身將奏折狠狠甩到地上,語氣已然是暴怒。“嘭”宣帝突然一掌狠狠的拍向桌子,勃然大怒道:“逆子!他做的這叫什么?”
“圣上息怒!”底下的太監紛紛顫顫巍巍的跪倒在地。
過了片刻,宣帝深吸一口氣,將怒意壓下去,用手扶住青筋爆起的額頭:“德羽,你說太子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跪在一旁的太監將頭埋得更低了,“圣上,太子爺年歲還小。”他說完就擦了擦頭上的汗,圣上這話問的,他敢去指責太子爺嗎。
果然不出意外,圣上又怒了,“還小?都要成家的人了還小,朕看他是將朕這些年教他的禮義廉恥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說出去都好笑,你知道外面那些讀書人是怎么議論太子的嗎?養外室?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太子真要是喜歡,一個女子,太子納了就是了,誰會多說什么?啊?這堂而皇之鬧到未來正妃家門口去了,還把安毅那寶貝女兒給氣病了。”說完他又忍不住扶額。
“現在外面傳言什么?說安寧因為太子病入膏肓,說什么要和太子解除婚約才能好,明擺著這不是說太子克妻?你聽聽,這說的什么?傳出這謠言的好像是一個民間道士,民間道士都開始卜起卦來了。太子他前幾日對安寧病重的消息是管都不管,這克妻的謠言一傳出來,就知道帶太醫去了。”
越說越氣,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