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城了然的點了點頭,“原是如此。”
她嘆息一聲,“葉家也算是盛及一時,如今卻落入這樣的地步。”
安寧又何嘗沒感慨呢。
人就是這樣,一旦選擇錯了,就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對了!還有一件事,官銀!”
阮傾城急切道:“找到了嗎?”
安寧搖搖頭,沉重的說道:“找是沒找到,但是有一些蛛絲馬跡了。當時官銀交到你父親手中,過了一段時間說你父親貪污官銀,后來一查,果然少了一半。那么說明,當時官銀交到你父親手中時,其實是齊的。但之后,有人悄無聲息的將銀子運了出去。”
“我知道我家有人栽贓陷害,當初他們出來指控我父親時我就知道,但是那些人早就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
安寧眼神里一片冷意,讓人寒顫。
“你有想過,既然官銀是到了你父親手中才出的事。那為什么太子要處心積慮的殺了運送官銀的人嗎?”
是啊,為什么,這根本說不通。
太子冒了那樣大的風(fēng)險,將運送官銀的人殺干凈。
可是明明官銀是到了她父親手里才出的事,他何必多此一舉。
幾乎是瞬間,阮傾城站了起來。
“除非官銀,從始至終都是假的!我想起來了,出事前夕,我家著過火!定然是那場大火將假官銀少的一干二凈!而太子要除掉運動官銀的人,是因為銀子的重量不對!這件事只要他們一查就能查出來!”
阮傾城癱軟的坐了回來。
太子!
害了他滿門的人,當初竟然還差點委身于他。
如今想起來,覺得惡心至極!
安寧起身輕輕的撫著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我們會將他繩之以法的。他配不上這儲君之位,更配不上天下之君的位置。沒事的,傾城,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過了好一會兒,阮傾城呼吸才變得平穩(wěn)下來。
她拉著安寧的手,一雙眼睛里滿是星辰大海。
“我沒事了,阿寧,別擔心我。”
“好。”
“阿寧,你接著說,官銀的下落。”
安寧點點頭,又坐了回去。
“既然官銀是假的,那么他們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天換日的?而且還能在你父親被栽贓時,在不遠處的山洞里再藏了一部分。”
“盜走一半,還回來一半的一半,那剩下的,就說是你父親自己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