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liu觴咬緊了嘴唇,被白青竹留意到了。
白青竹似乎很有dian生氣,怒dao:“你這臭小zi難dao真的存了這樣心思不成?”
原本今日白青竹就對蕭躍笙的表現(xiàn)很是失望,此刻猜想顧liu觴也是這么個貨se,他簡直氣極了。
顧liu觴眉tou緊了緊,dao:“白師伯還是不要guan我的事。”
兩人各懷心思。
白青竹以為顧liu觴吃里扒外不識好歹,而顧liu觴則是覺得諷刺。
師尊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他哪敢對她有任何想法?
如今自己只能可憐兮兮的裝作女兒shen,死pi賴臉的待在師尊shen邊。
白青竹嘆了kou氣,“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一個兩個的都不守男德,等你日后遇上了讓你丟魂兒的姑娘,全是報應(yīng)。”
顧liu觴低聲喃喃了一句:“我已經(jīng)遭了報應(yīng)。”
都是報應(yīng),他ai上師尊,就是他最大的報應(yīng)。
他聲音不大,但還是被耳尖的白青竹聽到了。
“聽你這話,難不成是已經(jīng)有了心儀的對象?”
白青竹說完,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剛松懈xia來的眉tou再次緊了起來,“你小zi的心儀之人該不會就是蕭師弟的那個女弟zi,叫什么來著,玉漱?”
“……”顧liu觴無奈,“師伯說的是蕭漱玉吧?
050章
人情世故
”
白青竹連連點頭,“對,就是她,就是這個漱玉還是玉漱的。名字倒是不錯,以前也未覺得這姑娘有什么不妥。今日一見,還真是個矯情的。”
對家風(fēng)甚嚴(yán),妻子為天的白青竹來說,這種姑娘是他平日里瞧見就該指責(zé)兩句的。
只不過,若是那女人矯情的對象不是自己的話,白青竹倒也沒必要自找麻煩。
白青竹嫌棄蕭漱玉,因而更鄙夷蕭躍笙了。
畢竟夫人大過天,管他什么弟子什么姑娘,夫人最緊要。
哪怕蕭躍笙如今還沒有和沐依裳成婚,可看他那表現(xiàn),日后成了婚,也少不得要被狐貍精勾走了。
他嚴(yán)肅的對顧流觴說:“你這小子年紀(jì)還小,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師伯我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這夫人啊還是得選個正經(jīng)的,你瞧瞧那個玉漱,扭扭捏捏,矯揉造作,日后就算你娶進(jìn)了家門,也說不住會不會哪日給你扣一頂帽子。”
顧流觴本懶得向他解釋,可誰知他越說越偏了。
他只得道:“我不喜歡蕭漱玉。”
白青竹又拍了拍他肩膀,剛才還鄙夷和教訓(xùn)的臉上多了幾分欣感,“這就對了,那丫頭不是個好姑娘。要我說啊,你就跟了你師尊得了。”
“雖然你師尊是比你年長不少,人也不解風(fēng)情,不過,你信我的準(zhǔn)沒錯,日后定然能發(fā)現(xiàn)你師尊的好處。”
任憑他說這么多,顧流觴仍舊歡喜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