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甯的面ju遮住了大bu分的臉,面ju之外的唇角微微提起了一個弧度,看起來并不像是在笑,而像是在嘲諷。
“疼么?”她問dao。
諶墨白立即笑著回答:“不疼。”
她a上用力了些,目光也瞬間變了――被她踩在腳xia的東西,居然正在變大變yg。
諶墨白見過不少有這種癖好的客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他們嗜nue成xg,認為被他們nue的人都會覺得快樂。只要是客人的要求,就必須要滿足,不guan他們自己愿不愿意、喜不喜huan。
既然gan1了這行,就別再想著什么自尊、臉面,那些東西,有不如沒有。
而經驗老dao如諶墨白,比誰都知dao什么時候該zuo什么事,對自己shenti的控制更是幾乎達到了chu神ru化的shui平。
若非如此,又怎么能zuo到讓各種客人都滿意呢?又如何能成為kou碑最好的那個?
經理看似夸張的那些夸贊之詞,放在諶墨白這兒,不過都是如實描述罷了。
“這樣都能yg,你可真是了不起。”
這大概是“i杜莎”chu現在這兒開始說的字數最多的一句話。可諶墨白卻能明顯gan覺到,她的臉se更冷了幾度。
諶墨白只能笑著說:“只要你喜huan。”
“i杜莎”忽然俯xiashen,以手掐住了諶墨白的xia頜,將他的xia巴抬起,雙yan死死盯著他那張臉,冰冷的視線,似乎要將那張臉給看穿。
可他的目光卻gan1凈得像一灘一yan望得見底的清潭,和那個人完全不同。
接客的時候,到了什么步驟該zuo什么,諶墨白比誰都熟稔,就像吃飯喝shui那么自然,可是現在的他,居然陷ru了茫然無措、完全不知dao該zuo些什么的狀態。
他能gan受到她手上的力dao,過于用力的手甚至在顫抖,他心里有些忐忑,但倒沒覺得害怕,他只能等著她接xia來的舉動。
可她居然什么都沒zuo,直接甩xia他,轉shen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