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沈叢玉的委屈和埋怨往外冒。
她用了咬了下下唇,嗓音細細的顫抖,說:“你以為我想弄成這樣嗎?我也想知道為什么突然調(diào)我來做這些?蔣先生,蔣總,你是老板,你知道為什么嗎?”
沈叢玉不是沒想過會不會是蔣西霖的主意,可她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又得罪他了。
從小到大她也算是嬌生慣養(yǎng),除了跟陳堯在一起的這幾年,她在身體上都沒吃過苦,她也不是不能吃,只是她好像沒做錯什么。
蔣西霖的目光觸及到她微微泛紅的眼眶,擰眉,松開她。
“既然這么委屈怎么不找人幫你?我看應該有,還不止一個。”
沈叢玉琢磨出一點苗頭。
她當然不會自己承認。
(請)
瘋子
“誰?你說誰?”
她很驚訝很無辜似的,蔣西霖看得煩。
“齊鳴?虎子?”蔣西霖輕嗤道,“見兩面就急著往上湊了,你還不抓緊機會,還是想釣到什么時候?”
沈叢玉氣的想笑,又忍不住冒淚珠,恨恨盯著他,“要不是你女朋友叫我去他們房里彈琴,你以為我想去看她甩臉色嗎?我也根本不想認識你說的那個人!”
他怎么知道的?就因為她跟那個叫虎子的多說兩句話,他就把她調(diào)這里來?瘋子!
蔣西霖頓時明了。
一準又是段珍故意為之。
但他當著沈叢玉的面只高高拿起輕輕放下,“沒有更好。”
沈叢玉不想理他,又要撿起手套繼續(xù)工作。
蔣西霖打掉她手里的東西,“別干了。”
沈叢玉用力呼吸,“這算什么?”
她死死盯著他,至少給她點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