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太上大長老,我們父子被逼殺的時候,他在哪兒?我爹被逼得以自殺保全脈性命的時候,他又在哪兒?我被禁錮封鎖在冰窖里的時候,他又在哪兒?現在只不過死的人不是我們父子,反而我們父子就成了殺人兇手,合著我們父子就只有一個死唄,老糊涂了。”
“放肆……”
紫色身影須發皆張。
紫色衣袍無風自鼓,強烈的勁風一下子沖擊得陸陽飛向了高天。
“老大,他說得對,你真是老糊涂了?!?/p>
又一個身影從天而降。
他穿著一雙草鞋,手里還拿著一個酒葫蘆,滔天的酒氣以他為中心蕩漾開來。
每一步邁過,都有一個漩渦出現,真正的腳不沾地。
右手伸出,一把把飛向高天的陸陽抓到手中,“你個小東西,還真有幾分魄力,你可知道你是第一個敢說他老糊涂的小輩,不過老頭子我喜歡,這種老糊涂就得罵狠狠地罵,活該?!?/p>
草鞋赤腳老頭說話都不帶避人的。
就那么明目張膽地,當著太上大長老的面說他壞話。
“這個……這個草鞋老頭誰呀?說話這么……這么耐聽?”
“噓噓……你小點聲,這位老祖宗是太上二長老……”
“二……二長老,他不是十年前就死了嗎?”
“噓噓……小點聲,你想找死嗎?人好好地站在這兒,你竟敢說他死了?”
震驚中的眾人,在幾位執事的提醒下急忙閉嘴,齊齊地看向兩位老祖宗。
“老二,你不是不回來嗎?”
太上大長老也不生氣,只是他的態度有點冰冷,一看就不太對付。
“嘿……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來了?我再不回來,你把我玄孫都要殺死了。”
太上二長老一點都不給大長老面子,“怎么看到現在了,看出點什么沒有?我玄孫可是根正苗紅,不像你的玄孫曾孫一個個心術不正,跟你一樣總想著爭權奪利中飽私囊。”
“你……”
太上大長老這次真的受不了。
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你……你什么?”
太上二長老咕嚕一口喝下一口酒,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嗝,熏得太上二長老一個后退。
“我玄孫說得沒錯,你就是老糊涂?!?/p>
太上二長老旁若無人地說道:“睜開你那睜不開的小眼睛,好好看看這是什么?”
右手伸開,一個泛著白光幾乎崩裂的蠱蟲映現而出。
雖然已經死得不能太透了,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條蠱蟲。
正是陸陽施展吸星大法的那只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