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稠滾燙的白濁猛然噴射而出,像熔漿一樣,濺在她雪白的大腿、腹部,燙得她在昏沉里低低哼了一聲。
狼族射精,是很持久的,又濃、又稠、量還大,淫液一股股射出,打濕了她雪白的胴體,也在她腿根留下猥褻的痕跡。
“呼……呼……”沐佐渾身顫抖,額角青筋鼓起,快感卻帶著撕裂般的空虛。狼的結沒有被鎖住,反而越發悸動,像要把他撕碎。
他喘息著,伸手將精液抹開,粗暴地涂在她的大腿與小腹,像野獸標記領地。最后,他抹著濃稠的白濁,把手指狠狠插進她濕透的穴口。
“嗯……啊……”她顫了一下,小穴緊緊咬住手指,把精液吸進去,“啵啵”作響,像真的被內射。
“嗯……啊……”她在昏沉中顫了一下,小穴本能地收縮,發出啵啵聲,蜜穴死死咬住那幾根帶著精液的手指,把白濁吸進去,濃稠的液體被一點點吞沒,就像真的被內射。
沐佐渾身顫抖,瞳孔收縮。
這假象逼得他腦子轟鳴。
“我操……”
他額心抵著她滾燙的額頭,聲音壓抑到破碎,“下次……我可不會再放過你,我要把你操到哭不出聲……”
房門外,薩謬爾靜靜靠在墻邊,藍眼幽深,唇角帶著戲謔。
里面的聲音,一字一句都落進他耳里。
女人無意識的呻吟、穴肉吸吮的“啵啵”聲、狼低吼著射精的悶哼……
每一聲都無比清晰。
薩謬爾唇角微微勾起。
“呵……瘋狼啊瘋狼,你也會這樣克制?有意思……”他本來還在等,如果他失控了,他就會趁勢加入。
他的手掌不自覺摩挲著自己的褲頭,硬挺已經漲得發痛,那一根根的倒刺都快扎破他身上的布料。
藍眼深處燃起興味與陰狠,他低聲自語:“等她病好了……”說完,他輕笑一聲,轉身離開。
走廊的陰影里,金發閃爍著冷光,隱忍的雪豹,悄然離去。
而房內,狼仍在喘息,額頭抵著女人,呼吸灼烈。
他心底那頭兇獸,已經被餓紅了眼。
他知道門外的男人還沒走,所有的聲響都是要讓外面那個虎視眈眈的家伙明白,誰才是地盤的主人。
她的身上,已經充滿了他的氣味。
她屬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