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本以為關(guān)影疏會死在藍星,誰知一日日的,她居然活下來了。
一次無意間的窺視,讓祂養(yǎng)成了觀察她的習(xí)慣。
看著她在夜里哭泣、滿身疼痛,為了活下去而努力。
活著,明明如此無趣,為什么她要這么堅持呢?
祂真的很好奇。
于是,每天看她艱難求生,成了祂小小的樂趣,每一回她有生命危險,祂都能揮揮指頭為她化解。
即將崩落的土石、襲擊礦坑的異蟲,就連天堂之島,都是祂就是想知道,如果她釹人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了,她該如何是好?
神明沒有情愛,又或者說,他是生來有些缺陷的神明,祂沒有所謂的欲望,直到他看到她在兩個雄性的夾擊下,嚶嚶嬌喘,祂覺得……她的模樣當真是極美。
祂很想知道,她喜不喜歡祂的安排?
很想知道,觸碰她是什么樣的感受。
于是,祂來見她了。
祂是神明,不許要克制,想到什么,就立刻去執(zhí)行。
看著那兩個男人玩弄她,祂就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覺。
黑暗翻涌,無數(shù)冰冷的觸手自虛空蜿蜒而出,像蛇一樣纏繞住她滾燙的軀體。病中的她無力掙扎,只能在夢魘般的昏沉里低低呻吟。
“嗯……啊……”
她喉間溢出細碎的顫音,雙腿微顫,卻被觸手輕易分開,羞恥地展露最私密的地方。
祂不通情愛,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和那兩個雄性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
一根觸手緩慢劃過她鎖骨,冰冷的涼意與高熱的肌膚沖撞,逼出一陣戰(zhàn)栗。
尖端纏上胸前,繞著乳尖一圈一圈旋轉(zhuǎn),直到那顆花蕾不受控制地硬立起來,像羞恥的背叛。
另一根觸手則探入大腿根間,輕輕摩挲穴口,冰涼的觸感和燙熱的肌膚交疊,令她本能地一縮,卻根本無處可逃。
“你看,你明明還病著,身體卻很誠實啊。”
邪神的聲音帶著戲謔的笑意,低沉而殘酷。
她無意識地抖著,穴口在高熱中顫動收縮,一點點透明蜜液滲出,被觸手立刻吸走。那異樣的吮吸帶來陌生卻強烈的快感,像電流一波波竄上腰脊。
“呵……原來女人的身體,是這樣……”
祂饒有興味的低語,更深一步探入,這觸手是祂的神識,和指交、口交,甚至是真正的性交都不一樣。
祂在探索她,用全部的自己來探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