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達(dá)奉上前一步,披著象征教宗的白袍,眉目沉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他伸手接過了那件婚紗,指尖掠過輕紗的邊緣,那布料薄得幾乎透明,滑落在掌心時,像一縷難以捕捉的煙。
圣潔的純白,和淫佚的白交織在一起,矛盾至極。
“這是為你準(zhǔn)備的嫁衣。”他的聲音極低,輕柔的像春風(fēng),卻讓她心底發(fā)麻。
關(guān)影疏渾身一顫,她本能想要后退,卻撞進(jìn)了薩謬爾的懷里,“寶貝,今天我們要結(jié)婚了呢,這一場婚禮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是我們給你的驚喜,喜歡嗎?”她本能地蜷縮,雙臂緊緊護(hù)在胸前,卻立刻被尉遲徹一手攫住手腕,高高拽起。
“別動。”
男人低沉冷厲的聲音在耳畔炸響,帶著軍人般的冰冷威壓。他像捉拿戰(zhàn)俘一樣扣制她的雙臂,將她赤裸的軀體毫不留情地暴露在眾人眼下。
“啊……不要!”
瞬間在四人眼底暴露赤身,她幾乎要被羞恥燒成灰燼。明明不是第一次被迫裸露,卻從未如此倉促、如此無助。這一刻,她像是被拖到光天化日下的獵物,赤裸無依,毫無遮掩。
薩謬爾在她背后低笑,聲音溫潤得近乎輕柔,卻牢牢將她困在懷里。他的掌心灼熱,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緊緊摟住她纖細(xì)的腰際。
“寶貝,今天是我們的婚禮,怎么能讓新娘子光著身子任性呢?”
呢喃著,指尖一路滑下她的腹線,若即若離,輕輕劃過肚臍,似要繪制一條屬于他的烙印。那么淺的觸感,卻讓她全身細(xì)胞像被電流竄過般抖顫。
“乖一點(diǎn),一下就好。”
沐佐站在一旁,眼神赤裸灼熱,像餓狼盯著獵物。他的視線貪婪游走在她裸露的胸脯、腰腹與腿根,每一寸肌膚都被看得血脈噴張。
她被四面八方的注視與觸碰壓迫得透不過氣。
明明彩繪玻璃折射下的光芒是圣潔的,落在她身上時,卻仿佛替這具軀體鍍上一層淫光。她羞恥得顫抖,卻無處可藏。
豐盈的乳房失去遮掩,在空氣中顫顫巍巍,乳尖因寒意與羞恥而挺立,粉紅得刺眼。
尚達(dá)奉無聲上前,將那件近乎透明的婚紗展開,動作看似虔誠。
薄紗落在她肩上,輕得像不存在。
遮不住,反而更像刻意強(qiáng)調(diào)。
乳丘的弧線清晰勾勒,淡淡的乳暈若隱若現(xiàn),宛如獻(xiàn)祭的圣器。
她下意識后退,卻立刻被尉遲徹扣住手腕。他的力道強(qiáng)硬,毫不留情,將她猛地拽回:“把腳抬起來。”
冷聲命令如同軍令,容不得違抗。
她顫抖著想拒絕,卻被硬生生抓起腳踝,開襠的丁字褲,像蛇信一樣竄過大腿根。那冰涼的觸感令她全身猛地一抖,羞恥到近乎窒息。
這一件嫁衣,比赤裸更殘忍。
布料透明到近乎虛無,裙短得只覆過臀線,連腿根的細(xì)嫩輪廓都被冷光勾勒。她明白,只要稍稍一動,最羞恥的地方便會完全展露。
尚達(dá)奉俯身替她系上胸前唯一的一縷帶子。細(xì)若發(fā)絲的纖維緊勒在乳峰之間,勾出一道驚心動魄的深溝。他的指節(jié)不偏不倚,擦過乳尖。那一下看似無意,卻狠到極致。乳尖瞬間繃緊,連她自己都聽見了心跳急促如鼓。
“多美啊。”他的聲音低沉,帶著神職般的莊嚴(yán),偏偏卻是在褻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