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她整個下身暴露在光影交錯之中。
她僅剩的遮掩,是那條純白的蕾絲丁字褲。薄如蟬翼的布料在腿根繃得緊緊,兩片窄小的蕾絲無力地覆著飽滿的花瓣,卻更像是刻意勾勒,線條柔軟而鼓脹,緊緊托住微微泛色的蚌肉。
縫隙間滲出的一點濕潤,將白布暈得半透明,粉潤若隱若現,宛如晨曦里初綻的花蕊。細致的褶瓣在蕾絲的映襯下更顯嬌嫩,纖小卻緊密的唇瓣像要將秘密緊緊包裹,卻怎么都遮不住隱約的嬌艶。
那是一種被逼迫放大的羞恥之美。
四雙目光同時落下,帶著壓抑不住的炙熱與侵略。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剝殼的珍珠,唯一的柔弱光澤正被聚焦、審視,無處可藏。
神圣的圣職人員站在她的雙腿之間,仿佛,她的小穴,是他們的神祇。
穹頂上的黑霧靜靜盤旋,神祇的目光低垂,似在注視這場異樣的儀式。花瓣飄落,教堂鐘聲緩緩回蕩。
尚達奉率先開口,聲音沉穩而冷冽:
“我,尚達奉,以神之名,神之子之身,在此立誓。無論榮耀或墮落,疾病或痛苦,我們都會與你同在。你的安寧由我們守護,直到永恒。”
他又喃念了一段祝禱文,其余三人耐心等候,直到最后一字落下,他們四人最后齊聲合誓:“我們以此身為誓,愿與關影疏同生、同困、同屈、同榮。此生無解,來世不離。”
鐘聲自遠而近,黑霧翻涌,神祇的低笑像是祝福,也像詛咒,將這份誓言鎖入永恒。
接著,尚達奉取出一只纖長的水晶小瓶,旋開瓶塞。瓶內的透明液體在彩窗投下的光里泛起冷淡的虹。
他看著影疏,唇角帶笑,卻不及眼底。
這樣的笑讓她微微緊張。
“影疏,該你了,你是否愿意成為我們的新娘呢?”
四個男人緊緊盯著她不放,都在等待她的答案。
說愿意很簡單,可是那背后所代表的意涵,卻讓她不寒而栗。
她心口劇烈起伏,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穹頂上的黑霧翻涌,神祇的低笑在空氣里震顫,仿佛在等她最后的屈服。
“不愿意也沒關系。”尚達奉輕輕笑了。
他的笑,每每讓她戰栗,她不覺得他嘴里說著“沒關系”,是真的沒關系。
他手上小小的瓶子湊近了她的花穴,像是感應到了即將到臨的危險,那小小的口子開始害怕的收縮,像是一朵害羞的玫瑰。
“你、你要做什么?”她緊張地踢動著腿,腿在兩個男人的按壓之下,所有的掙扎,都像是玩鬧。
瓶口被塞進了她的花穴里頭。
尚達奉漫不經心的回應,“要說服你,說出愿意啊……”尚達奉輕輕歪著頭,此時看著居然有些天真無邪。
她的胃在翻卷。
在瓶口塞入花入的那一瞬間,她感受到冰冷,接著是一陣的熱流。
“這是遺留圣水,能夠讓烈女,變成蕩女的好東西。”薩謬爾在她耳邊悄悄為她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