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慢些…腿再分開一些…對,就這-樣…”采心柔聲引導(dǎo)著婉奴。
婉奴閉著眼,不敢去看。當(dāng)她按照引導(dǎo),緩緩坐下時,那涂滿了香膏的、兩根冰涼滑膩的玉勢頂端,便準(zhǔn)確地抵住了她前后兩處早已因羞恥與緊張而微微濕潤的穴口。
另一邊,晴奴咬著牙,也被墨畫扶著坐上了“鸞鳳機”。那秘銀的冰冷與隕鐵的沉重,同時從身下傳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夫人,都準(zhǔn)備好了。”采心和墨畫分別在機關(guān)旁跪下,等待著最后的命令。
婉奴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她攥緊了扶手,聲音顫抖地說:“開…開一檔吧…最慢的那個。”
“是。”采心應(yīng)聲,輕輕地撥動了轉(zhuǎn)輪。
“嗡…”一陣極其輕微的機括運轉(zhuǎn)聲響起。
“嗯…!”婉奴一聲壓抑的悶哼,那兩根尺寸驚人的玉勢,開始以一種極其緩慢、卻不容抗拒的姿態(tài),同時、同步地,一寸寸地、撐開她前后兩處濕熱緊窄的甬道,向著最深處挺進。那是一種熟悉的、被您同時占有的感覺,卻又因為機器的冰冷與無情,而多了一種異樣的羞恥與空虛。
晴奴看著婉奴那邊已經(jīng)開始,銀牙一咬,對墨畫道:“也開一檔。那個…藤汁和火石的機關(guān),都打開。”
“是。”
“鸞鳳機”的啟動聲同樣輕微。前面的“酥麻鳳羽”緩緩進入,奇異的酥麻感立刻如潮水般涌來;而后方的“陽火龍根”在進入之后,則開始緩慢地、穩(wěn)定地散發(fā)出灼人的熱度。
“啊…好燙…”晴奴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喘。那是一種純粹的物理熱度,像將一個溫?zé)岬臏抛樱采M了最緊窄的后庭,那-種又脹又燙的感覺,讓她身后的肌肉本能地收縮,卻只換來了更清晰的、被填滿的感覺。而與此同時,前方那無孔不入的酥麻感,正像有無數(shù)微小的電流,在她的血肉中竄動。
兩架炮機,就這樣用最溫柔、最緩慢的檔位,開始-了它們的工作。
婉奴那邊,“蟠龍機”正以一種固定的、深沉的節(jié)奏,一下又一下地,將兩根玉龍根同步送入最深處,再緩緩抽出。前面的“鎖宮龍根”在抵達宮口時,頂端果然微微張開,一股吸力傳來,將她最敏感的宮口牢牢吸附住。這一下,讓她渾身猛地一顫,一股熱流瞬間噴涌而出。每一次的抽離,都變成了對宮口的拉扯與挑逗,而每一次的頂入,又狠狠地撞擊在那被吸吮得無比敏感的軟肉上。后方那根碧玉陽具則忠實地扮演著填充與搗弄的角色,每一次都準(zhǔn)確地碾過腸道內(nèi)壁的褶皺。
“嗯…啊…不…不行…太深了…”婉奴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緊緊咬著下唇,壓抑的呻吟還是從唇邊溢出,身體不受控制地迎合著機器的節(jié)奏,腰肢輕顫,淫水泛濫。
而晴奴這邊,更是另一番冰火兩重天的地獄。后庭的灼熱感越來越強烈,燙得她渾身發(fā)軟,只想逃離。可前面的“酥麻鳳羽”卻在此時開始了輕微的、高頻的震顫。那種霸道的酥麻感,在震顫的加持下,被放大了百倍千倍!她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每一條神經(jīng)末梢,都被那邪惡的藤汁所俘獲,變得無比敏感。她引以為傲的理智與自持,在這純粹的、針對感官的、冰火夾擊的刺激面前,正一點點地瓦解。
“啊…啊…墨畫…快…快停下…不…不對…再…再快一點…啊!”晴奴的呼吸徹底亂了,她語無倫次地呻吟著,身體的本能已經(jīng)壓倒了理智,竟開始渴望更強烈的刺激。
墨畫聞言,看了一眼對面已經(jīng)媚眼如絲、浪態(tài)畢露的婉奴和采心,一咬牙,將檔位從一檔,直接推上了三檔!
“呀啊——!”
機器驟然加速!那根“酥麻鳳羽”開始了瘋狂的、夾雜著擰轉(zhuǎn)的抽送,而后方的“陽火龍根”也隨之開始了兇猛的撞擊。前后兩處被截然不同的、卻又同樣猛烈的快感夾擊,晴奴的腦中“轟”的一聲炸開一片空白,在一聲凄厲而又銷魂的尖叫中,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一股熱泉從身前猛地噴射而出,竟是就這樣被一臺冰冷的機器,活活干到了高潮!
偏廳內(nèi),春色無邊。婉奴看著晴奴失神的浪態(tài),受其感染,羞恥心再也抵不過洶涌的欲望,也顫聲對采心命令道:
“給…給我…也換三檔…我要…我要被爺?shù)凝埜莺莸夭佟 ?/p>
一時間,廳內(nèi)只剩下兩架機器穩(wěn)定而兇猛的運轉(zhuǎn)聲,以及兩位夫人,那再也無法壓抑的、此起彼伏的、混雜著羞恥與極致歡愉的騷吟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