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里的怪物設定是公認的難度大,這守衛被頻頻打斷自然不會愣在原地,但是不管他換到哪個位置,從哪個角度釋放,總有子彈能飛過來精準的打中他的腕骨,這法師守衛被逼到只能偶爾放出幾個普攻法術。
全面打斷一個法師的所有吟唱難度可想而知。白寒看的真切,這法師守衛移速快離得又遠,讀一個短暫的法術時間非常短,等完全看清楚這守衛的行動再打斷完全來不及。然而那個法師只要動一下,狐貍就能放出一顆在他移動軌跡上的子彈,看上去仿佛是這個法師的手腕自己湊上去接那顆子彈一樣。
一下能中是巧合,兩下三下能中是高手,每一下都能擊中就是恐怖了。這匪夷所思的預判讓白寒心驚,而且愚昧的狐貍甚至有空閑在左手槍打斷的同時用右手槍對近戰守衛補刀進行弱點暴擊,白寒自問他也可以做到像這樣雙手槍并用,但無法百分百控制。
最強的果然還是狐貍,他看向愚昧的狐貍的雙腿。
白寒覺得自己應該慶幸,狐貍是他最看不透的人,現在或許是友方,誰知以后會如何,若狐貍不是殘疾將會是他最可怕的對手。但他還是惋惜,就好像一塊絕頂的美玉上多了一道致命的劃痕,他更希望狐貍四肢健全,哪怕最后不再是朋友。
“銀刃,那法師過來了。”愚昧的狐貍突然出聲,白寒趕緊回神,那法師守衛終于放棄遠程攻擊,揮著法杖直接朝著狐貍跑來。狐貍立刻跑向只玩近戰同時喊道:“阿近,轉火!”
白寒頓時明白他的意思,狐貍一開始就有在避免仇恨落到他身上,所以只用打斷攻擊法師守衛,現在只玩近戰轉火的話憑他的高傷很快能搶到仇恨。
而他需要在仇恨沒被換走前奶住狐貍保證其不死。只玩近戰不知道狐貍沒法跑,但他毫不猶豫的選擇聽從狐貍的指令立刻切換目標。
“給倒影治療!阿近轉火后仇恨會轉移。”愚昧的狐貍在只玩近戰轉火拿到仇恨后右手槍開始不再只盯著近戰守衛打,兩邊交替攻擊一邊輸出一邊做到不讓仇恨移到自己身上。
白寒盯著三人血量,露花倒影也不是個拖后腿的,仇恨上身以后雖然會被打到,但也沒有什么影響,就這樣兩個守衛死亡,白寒倒是最悠閑的那一個。
帶只玩近戰過來還真帶對了,他們三個都沒轉職傷害終歸差點意思,有這家伙在速度快了不少。
“阿近厲害呀,這傷害,不愧是第一高手。”
“你也不賴!這槍法絕了,你是當兵的吧?不是啊,那難道是射擊運動員?我也是運動員!你是不是g大的……”兩人又擱那聊上了,露花倒影最先走上前去看那個鐵柵欄門。
“這扇門開鎖難度系數8,用開鎖的話成功率只有10,嘗試一次時間要五分鐘。”露花倒影在門邊小聲喊道。
“你先試著開!”白寒回復她,接著轉頭看向狐貍,狐貍點點頭,然后兩人開始對著那兩個守衛的尸體翻找起來。
守衛只有35級,門卻難度系數這么高,很有問題。
需要盜賊開鎖是白寒一開始自己設想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的需要,那如果不需要盜賊也能打開門,附近應該就會有鑰匙存在,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倆守衛身上了。
“我這沒有。”
“我這……找到了!”白寒從近戰守衛身上摸出了一大把鑰匙,串在一個環上起碼30把以上,“這恐怕是里面所有的鑰匙了,看來其實是不用盜賊開鎖的。”
“可是這么多鑰匙哪個是大門的?要一個個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