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正常,白寒構思著該怎么拒絕掉,愚昧的狐貍又開口了。
“銀刃,你現在是學生吧。想過以后從事什么工作沒有?”
“工作?”
實在太跳躍了,白寒怎么也不能理解為什么會和工作扯上關系。
他的工作,是成為一個殺手?那怎么也不可能和對方說啊。
“應該是……推銷。”
白寒說道。
沒錯,推銷。推銷的商品是自己的。
可他……真的有信心成為一個殺手嗎,金刀曾經的話突然跳了出來。
愚昧的狐貍說:“銷售嗎?那你這么怕可不行啊。說起來,我現在是你的大客戶才對。”
“你想象中的銷售工作,難道是不露面的嗎?”
聽到這句問話,白寒這才發現一個關鍵的問題。
他光顧著隱蔽自己了,但殺手怎么接工作的?
金刀見客人的時候,有隱藏自己真容嗎?
師父似乎從來沒有刻意的隱藏過什么。
那如果不用隱藏的話,確實沒什么好怕見狐貍的。
自己是有點膽小了?可他總覺得愚昧的狐貍似乎特別著急要來見面……
嘶,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本能上為什么會這么慌了。
整個對話里透著一種緊迫感,愚昧的狐貍并不像只是因為要見生產大師。
更像是本就想來見他,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機會。
“你必須和我說清楚你真正的目的。”
白寒終于想通了問題在哪,他的眼神也銳利起來。
“你想見我?”
愚昧的狐貍聞言,哈哈一笑,接著神情落寞。
“銀刃,我暫時不打算和你說我的目的。但我不是要害你。”
“我身體什么情況,你知道的。為表誠意,我會一個人過來。你說一個地方,我到那你來接我就行。
我一個殘疾人這樣落到你手里,你也沒什么好怕我的,你說呢。”
白寒冷眼看著他。
愚昧的狐貍:“我們也認識一段時間了,正事上從沒騙過你吧?我是否要害你,你應該也能感覺的出來。”
白寒:“可你不說清楚真正的目的,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