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林棋之在輪椅上仰頭看他:“被這些兄弟姐妹針對,我們遇到的多了。光腳不怕穿鞋,日子一樣過,游戲一樣玩。”
“總之要幫忙,喊我。”白寒說,“和你的賭約,我會死記。”
在店門口見到等待超過一天一夜的林棋之時,他活著便只為三件事:
為金刀報仇,救出姚青禾,完成和狐貍的賭約。
“這個賭約對我同樣重要。”林棋之垂眸笑了下,“葉云的治療順利,我也能放心。而你的……我一直在找對付白頌森的辦法,他的‘獨子’白望成既然參加了《超極星之夜》,那會是個突破口。等確認后,我會發計劃給你。”
“好。”
白寒回答時如死水般平靜。他對白頌森的恨永不終結,可比起別的事,重要性又可以忽略不計,畢竟白頌森算什么身份。
自己只有一個父親。
林棋之沒有久待,就真如他所言,只是過來看看。
白寒也不嫌煩,把人重新推回車旁,又抱回了車內。
“這么來回是挺累,不如你帶著葉云和小宇住到征全來?”
林棋之半開玩笑問,白寒卻認真答道:“等機會合適,我會來的。”
吉利鳥表面看上去沒限制他自由,可不代表他就沒盯著自己。
林棋之輕捏了下白寒胳膊后沒再多說,讓司機驅車離開。
白寒回到店內拉上卷簾門,段卓宇從柜臺后跳下。
“干嘛非要開這小賣鋪,你接客又不是非要有店面。”
“以前我也問過我爸這個問題。”白寒邊記錄今日店鋪收支邊答道,“他說他喜歡當老板。”
“唔。”
二人給小賣鋪收尾后回到臥室,臥室內葉云頗為安詳的戴著頭盔躺在床上,顯然已在游戲中。
段卓宇好似忍了很久,一到封閉環境立刻放松直立的背,肢體行為變化,如貓科動物般四肢并用,輕盈躍上了床。
白寒坐到一旁的躺椅上,戴上頭盔,進入游戲。
這一瞬間,段卓宇的眼眸里發出詭異綠光,西方面容特征基于原始面貌不斷強化,獠牙指甲增長。
而后他也閉上眼,綠光在黑暗的房內消失,三人徹底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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