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江月白。”
“他才不會這么無聊。”
江月白要是喜歡他不可能會發表白墻,就算是選擇大張旗鼓的方式向他表白也絕對不止是發個表白墻那么簡單。
哪怕江月白不是要向他表白,哪怕只是想惡搞一下他,也不會這樣無聊。
前桌松了口氣:“我就說江同學這么高冷的一個alpha看著也不像會寫三千字表白的小作文,更不可能在論壇發這么多關于你的照片,而且還把自己裁走留下你的單人照。”
言惟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倒是覺得江月白會做這種蠢事,但不會發到表白墻。
而且說不準還不止三千字。
畢竟他房間的柜子里還珍藏著江月白給他寫的五千字檢討。
前桌說著說著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覺得好可怕,我們學校居然藏著這么一個變態,被人跟蹤偷拍什么的,也不知道他拍了多少照片,發出來的那些是不是其中一部分,會不會還有更過分的照片?因為他是現在才自曝的,班長之前肯定不會留意身邊有這么一個人,很難想象他不會變態到跟進廁所。”
言惟秋:“???”
他平時上廁所不用小便池,都進的里間,而且鎖門了。
學校的廁所的門是封閉式的,對方根本沒有機會偷拍。
同桌悄悄地擰了下前桌的胳膊,示意他別再繼續說了,安慰道“現在看來這反而是一件好事,他還沒對班長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就忍不住跳了出來,要是他一直藏在陰暗的角落里反而隨時都有可能趁班長不備,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
前桌聽后,擰了回去。
你聽聽這是什么話,比我說得還要危言聳聽。
言惟秋看著自己的細胳膊細腿,認真地點了點頭。
他最近或許該帶上一瓶防狼噴霧。
要不要拿江月白試試毒?
這一節課,言惟秋都上得心不在焉的。
直到下課鈴聲響起,不到一分鐘,江月白就沖到了他面前。
“論壇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知道。”言惟秋把水杯遞過去,“要喝嗎?”
江月白拿起來喝了一大口,言惟秋沉默地接過水杯,看著猛地下降了三分之二的水位線,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防狼噴霧可能不夠。
江月白見他的表情不對,摸了摸他的頭:“別擔心,我已經第一時間讓老師幫忙調查監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