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清寒沒有告訴自己離開,這難道還說明不了什么嗎?
她是真的傷心了,哪怕自己一直在改變,但她還是離開了。
一瞬間,陸陽仿佛失去了所有,他甚至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間沒有任何意義。
陸陽站起身,下意識地看向二樓的房間。
他臉上滿是哀莫大于心死的苦笑。
他麻木地走在別墅的各個房間,想要做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要做什么?
陸陽來到書房,看著桌面上的擺臺,那上面是他和清寒的照片。
照片上,清寒嘴角上揚(yáng),雖然沒有笑,卻能夠看見她的開心,自己彎著身,雙手搭在夏清寒的肩膀上,笑容燦爛。
他將照片貼在自己的臉上,舍不得放開,口中呢喃著。
“清寒,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陸陽失聲痛哭,哭了很久,哭到自己睡著了。
夢里,夏清寒回來了。
她推著輪椅來到書桌前,叫醒陸陽,眼中帶著柔情,輕聲道。
“傻瓜,我怎么會離開你?你怎么不去找一找我?”
猛然間,陸陽突然醒來。
他站起身,晃了晃頭,驅(qū)散腦中的恍惚。
“對,我為什么不去找一找?”
陸陽腳步飛快的來到樓下,上了車直接開出門外。
可他又停下車,來到守衛(wèi)室。
陸陽看著守衛(wèi)道:“離婚協(xié)議給你,你總要寄出去吧?所以,你一定知道清寒在哪!”
守衛(wèi)一愣,看著突然雙眼充滿渴望,一掃剛才頹廢的陸陽,微微皺眉。
“夏總只是讓你把協(xié)議給我,并沒有讓我寄出去。”
陸陽笑了,點(diǎn)頭道:“好!”
他再次上了車,留下一臉疑惑的守衛(wèi)。
這人該不是瘋了吧?
守衛(wèi)心中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
夏總當(dāng)初是多么的愛陸陽,可這一切生生地被陸陽自己毀了。
陸陽上了車直奔中州機(jī)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