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威瞥了一眼老鬼奀,摸了摸下巴。
“白澤,我問你;老鬼奀,你打沒打過他?”
“鄧伯,老鬼奀是誰啊?”
老鬼奀罵道:“你瞎了?”
白澤裝出驚恐道:“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老鬼奀以為白澤是害怕了,“王八蛋現在知道怕了?別著急,家法還在后面呢!”
白澤沒有搭理老鬼奀。
一臉委屈道:“鄧伯,我真不認識奀哥啊,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跟我大佬剛下車。”
“奀哥就帶一群人罵我大佬坐靈車,我我我就帶人上去教訓了一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他怎么不報字頭啊!”
說著說著白澤將頭低下,聲音變得也越來越低。
白澤將含冤受屈的那股勁演繹的淋漓盡致。
對白澤感觀不錯的幾人站臺道。
“我看就怪老鬼奀!”
“不如人家還不報字頭,那不是找事嗎?”
鄧威咳嗽了幾聲,“老鬼奀,白澤吹水了沒有?”
“沒有,但是他”
鄧威根本就沒有聽老鬼奀后面的解釋。
“白澤去給老鬼奀奉茶!”
“好的鄧伯!”
白澤雙手端起茶杯來到老鬼奀身旁。
彎腰舉茶道:“奀哥請喝茶,是我白澤有眼不識泰山,有骨氣酒樓我來”
老鬼奀將白澤手中茶杯推翻。
“什么啊?就奉茶認錯啊?我白挨打了?”
白澤起身委屈巴巴的看向眾人,攤手想要知道自己怎么做。
其實都是白澤故意為之。
你鄧威出來當和事佬,我可給你面子了,現在你看著辦吧。
鄧威瞇起眼睛道:“你又想怎么樣?真要說出個對錯來嗎?”
老鬼奀眼看鄧威要發飆了,一甩袖子道:“算踏馬我倒霉,我鏈子的事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