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拿出螺絲刀高高舉起。
咸濕沒了剛才的勇氣,螺絲刀落下的同時,他求饒聲也響了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求”
“嘭!”
明王螺絲刀扎空了,順著手指縫戳在了地板上。
明王呲著牙道:“不好意思,扎偏了,我瞄準一點!”
“別別啊!”咸濕驚慌的閉上了眼睛。
等了五秒咸濕緩緩的睜開眼睛。
明王嬉皮笑臉的看向咸濕。
見到自己沒事,隨著咸濕的一放松。
下體黃色液體流出。
咸濕憋都憋不住。
白澤坐在沙發上全程冷冷的看著。
確定咸濕結束了,白澤一腳印在了咸濕臉上。
左右來回捻著,“我唬你是不是?你剛才不是跟我裝硬漢嗎?你再給我裝啊?”
說完用力一踩,瞄準咸濕鼻子又補了一腳。
一旁的花弗看的膽戰心驚,想到他自己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白澤余光觀察著花弗,見到花弗的表情,白澤心中一陣滿意。
殺雞儆猴不就是給他看的嗎?
扭頭道:“花弗你什么意思?是硬漢還是帶種???”
花弗連連搖頭:“我不硬我也不帶種!”
花弗如今已經徹底認栽了。
今天他的心情跟過山車沒有區別。
勝券在握,結果撲空了,等了個寂寞。
洞房花燭,想法是到位了,作案家伙差點被沒收了!
破釜沉舟,家伙還沒舉起來呢,發現魚死網破的人都被嚇尿了。
白澤談談道:“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