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白澤都是一愣,竟然沒爆。
飛機身子同樣一頓,很顯然他自己也沒想到,因為他剛才可沒有留手。
想著這么多人看著呢。
又舉起瓶子砸向瘋狗。
“嘭!”
有過一次經驗的飛機繼續道:“說,眼鏡蛇在哪?”
“砰!”
瓶子終于是碎了。
瘋狗腦袋被砸出三道口子,滿臉是血。
忍不住道:“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叫他過來!”
白澤見瘋狗開始配合,他也開始了關心。
“魚仔快把你腳下的拖布遞給我們瘋狗哥,快幫他止血!”
魚仔看到腳下的拖布都不會了。
“這這”
吹水達將吧臺的抹布遞給了魚仔,幫忙圓場道:“拖布是我不小心從門口踢過來的,不好意思了,用這個!”
魚仔接過抹布暴躁的按在了瘋狗頭上,“好好按著點,不然掛了怎么辦!”
白澤開始了閉目養神。
吹水達湊近道:“澤哥,門口玻璃都破了,眼鏡蛇過來未必敢進來啊,剛才又那么壯觀,隨便打聽打聽就能知道的!”
白澤自己都忽略了這個問題。
忙問道:“你認識眼鏡蛇嗎?”
“見過幾次!”
“明王你跟阿達帶幾個兄弟出去!”
為了自己女兒跟阿潤,吹水達難得干起了賣命活。
十分鐘不到。
幾人原路返回,拖著一瘸一拐的眼鏡蛇。
明王解釋道:“他剛才想跑,不老實,我捅了他一刀!”
白澤輕描淡寫道:“人沒死就行!”
眼鏡蛇可要比瘋狗識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