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臥槽。
花妹想到的,白澤也能想到,真出事了這么久他不白投資了。
鄧威下屆他們肯定不夠資歷,加上鄧威不能連任。
串爆是必然的過度啊。
出事的地點又是銅鑼灣。
可別是陳浩南那幾個愣頭青啊。
于是白澤邊穿衣服邊呢喃。
“陳浩南啊陳浩南,你們可給我醒目一點啊,動我大佬,我給你打成陳浩東,讓你奶奶都不認識你!”
留下羅漢、飛機看場。
帶著金剛、明王以及五十個鳳仙禮賓部就出發了。
白澤趕到二二三時,這才將懸著的心給放了下來。
白色網狀的固定套,被碘伏浸透的紗布,無一不在證明小傷,都處理完了。
距離心臟遠著呢。
這一放松,白澤察覺他剛才來的太匆忙,都跑岔氣了。
對屋內的小弟問道:“剛才誰打電話通知的?”
一人跟聽講的學生般,舉手示意。
“來來明王去去去,拖出去打一頓!”
“澤哥澤哥!”
“澤你嘛了個比,說話都說不明白?我差點以為大佬被黃土埋到脖子了!”
串爆這時睜開眼睛,艱難道:“澤仔你來了!”
白澤連忙扶起串爆,“大佬,你還好嗎?”
“不對啊,眼鏡呢?”
有了白澤提醒,串爆摸了摸,“打丟了!”
“誰打的?”
“不認識,根本沒給我問話的機會,你帶多少人過來的?”
“五十!“
“夠了,你扶我起來,給我找場子去,踏馬的,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動我串爆!”
白澤一邊扶著串爆,一邊走神。
他也好奇是誰下的手,串爆好歹奔五十的人了,說爆頭就爆頭,不講武德啊。
巴閉根本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