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給白澤問懵了,“什么對策啊”
“鄧威啊,怎么搞定他?”
白澤揮手道:“大佬我看你完全是得癔癥了,八個月,等八個月我們堂口都什么樣了?其他人怎么跟你爭啊?”
“如果鄧威出來搞事呢?”
白澤將手搭在串爆肩膀上,“玄武門對掏,誰贏誰太子;香積寺互砍,誰輸誰反賊。”
好在串爆也算是和連勝一‘才’子。
對白澤所說的典故還是有一些了解。
笑呵呵的心口不一道:“那多不好啊。”
“沒什么不好的,我手下就是干這個的,大佬你先過癮,完了大d過癮,最后我來。”
串爆擔憂道:“那你名聲不也毀了?”
“毀了個屁啊,連續兩屆都是我們自己人,四年后多少新鮮血液來到和連勝,他們能知道什么?總不能我們自己給自己拆臺吧?”
“給他面子叫他鄧伯,不給他面子就是個肥佬,扯腿送他填海啊,還不用公文。”
有了白澤的開導,串爆這下腰板算是挺起來了。
腦袋都開始打草稿了,畫面都出來了,“肥佬啊,我串爆才是坐館啊!”
報復心重的不行,都化成執念了。
另外一邊,從總堂口出來的大浦黑就開始招兵買馬。
從他老大權叔手里借了三百人,他手下東莞仔又叫了二百人。
看著集合的這些人。
大浦黑覺得有些不放心,畢竟跟上主桌有關,大意不得。
一咬牙心一橫,將電話打給大d,聽到關機,最后只好打給花妹。
“喂!”
“大d嫂啊,借兵。”
現在花妹也不是曾經了。
“曬馬還是動手?”
“不確定啊,先說一下價格唄?”
“鳳仙八百八十八,鬼邪六百六十六,動手的話,鳳仙三千,鬼邪二千五,湯藥費、安家費你出!”
大浦黑討價還價道:“嫂子都是自己人啊,能不能便宜點啊?”
“當初我荃灣借兵時,可沒講價啊,而且黑子,你出門打聽打聽,知道什么是戰績可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