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夜總會是你家婚姻招待所啊,私有財產啊
給錢才是大爺啊,還不能忘記你,你是干啥的?誰爹啊?
文殊也就算了,你光頭佬有家了知不知道。
腳剛抬起來,光頭佬熟練的擺起了防御。
白澤另辟蹊徑,收回腳心平氣和道:“頭哥,大哥,你以后還想不想有好日子了?”
“我想,但我更害怕!”
“這樣,只要你聽我的,站起來一次就一次,以后每個月去了掛我賬,怎么樣?隨便點!”
光頭佬抬起手臂,露出腦袋,“真的?”
白澤繼續蠱惑道:“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成了血賺,不成多挨幾拳。”
光頭佬上道了,坐了起來,用力點頭道:“對,你說的對,死馬就當活馬醫!”
白澤鼓舞道:“對,人生能有幾回搏,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嗯,聽你的,破罐子破摔了!”
“漂亮,早該這樣了。”
最后光頭佬拉了坨大的,“實在不成,我再浪子回頭金不換!”
白澤現在就有一股打人的沖動,說了半天合著他白說了?
駿馬掉進泥潭,有勁使不上啊。
敲門聲響起。
白澤望向煲電話粥的文殊,沒好氣道:“開門去,一個個沒出息的樣子,都踏馬跟誰學的,早晚讓你們氣死!”
文殊一開門,朱雀走了進來。
本想查崗的她,見屋子都是男人。
老老實實的來到白澤身旁,黑鬼東叫人道:“嫂子!”
文殊照葫蘆畫瓢道:“嫂子!”
“弟”
“滾!”
光頭佬縮了縮脖子,繼續捏著餃子。
“給我揉揉腦袋,最近傻狗太多給我氣到了!”
朱雀手指搭在白澤的頭上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