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這事怪我,昨天我跟光哥一見如故,就結拜成了兄弟,喝多了點!”
“在哪喝的?”
“九龍,我場子,喝的清酒,沒外人,嫂子你別多想!”
“幾點到的,又幾點離開的?”
“幾點去的我倒是忘記了,離開時間應該是早上六點多,我大哥一起來就說出事了,非拉著我回來解釋,而且還說你工作忙,這不回來犒勞犒勞你嘛,說你為了這個家辛苦了!”
賀東施快人快語,眼見白澤過關,跟她調查的沒有太大出入。
主動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以為光頭佬去喝花酒,我早上在你場子鬧了一陣子!”
“沒事嫂子,一家人,都理解,你也是愛我大哥的表現!”
賀東施感嘆白澤會做人會說話時。
“啪嗒!”
光頭佬一摔筷子,一拍桌子。
自己給自己改詞道:“你干什么?我告訴你,別把你工作的那一套拿到家里,那是我新認的兄弟,你當犯人審呢?”
明白賀東施不是一般人,白澤連連擺手,示意計劃取消。
光頭佬就跟顱內高潮了一樣,幻想的全是他以后是一家之主的好日子。
全然沒看到白澤的小動作。
“還去我兄弟場子胡鬧?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啊?我什么人品你不知道嘛?”
一聽人品,賀東施發寒的笑了笑,“見笑了,都不是外人,你們當自己家一樣,我去處理點私事!”
白澤點頭表示隨便,心中為光頭佬捏了一把汗。
賀東施怒氣沖沖的走向光頭佬。
“跟我大小聲?我說什么了?不讓你喝酒了嗎?夜不歸家不知道打個電話嘛?害我擔心一宿知不知道啊?”
白澤就跟海綿一樣,吸取著新知識。
看看什么叫先發制人,明明是捉奸,現在發現苗頭不對。
轉移到夜不歸家這個話題上了,而且用擔心一宿當點綴。
永遠立于不敗之地啊。
賀東施一手按住光頭佬肩膀,另外一只手平行于耳垂。
拳頭從耳垂上揚,劃過腦袋,整整兜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