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起身解著腰帶,準備上一上強度,用一些非常規手段。
“上一個跟我這么裝硬漢的,現在聽到我名字都打擺子呢。”
白象也急了,一推白澤,“大哥,不用你,我踏馬早看不慣他這么囂張了。”
氣的都沒叫花名,“蛋哥、阿泰,曹尼瑪,給我扶住他!”
嚇得白澤都是一哆嗦。
白澤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就是個樣子貨,充其量就是個恐嚇。
這白象魏成洛不像是演的啊,多少沾點牲口八道啊,冷熱不忌口啊。
連忙道:“那個找間空房子,你們回屋子,別讓自己兄弟看到這么殘暴的一幕。”
三獸拖著皇子就進屋了。
也不管是臥室還是衛生間又或者是衣帽間。
反正就進去了。
外面的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給文殊都嚇哆嗦了,小聲道:“地藏哥,這這澤哥手下都這么狠嗎?”
地藏咽了咽口水,“我本來以為我夠狠的了,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以后我說錯話,不能收拾我吧?”
地藏忙安撫道:“想什么呢,都是自己人!”
“那就好,那就好~!”
同時傳來三獸的聲音。
“尼瑪的!”
“你給我叫給我叫!”
“”
不少人心里就是一個詞匯,殘暴,太殘暴了。
白澤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啊,他是真上火了。
這都四十多分鐘,愣是沒聽見皇子半句求饒的聲音。
換做黎胖子估計下輩子的賣身契都簽個白澤了。
想到皇子又是個會下蛋的金雞。
白澤止不住的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