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就扔在了地上。
“澤哥,你看看夠吃嗎?不夠我再弄一條回來。”
白澤微微點頭,“差不多,半夜餓了吃宵夜唄。”
“行,我去生炭。”
吉米現在腿都發軟。
之前他聽到吃魚,本能的以為是石斑、九公、蘇眉、三刀魚之類了,哪怕鮑魚他都考慮了。
唯獨沒考慮鱷魚。
那錘子上的血漬,無一不在展現,這條鱷魚還是新鮮的。
“兄弟寄妻托子或有要事相托,如不做到者,五雷誅滅”
時不時的還配著大頭誓言朗誦。
壓力不斷的向吉米身上傾瀉。
火候差不多了,白澤招呼道:“來,吉米,坐,都是自己人,你別太見外。”
吉米擺手,“不用澤哥,一天天總坐著,站一會身體好。”
“你旺角馬欄的生意怎么樣啊?小弟阿偉挺能干的吧?”
“還好還好,承蒙澤哥記著。”
吉米緊張到不行,一邊敷衍,一邊想著他是不是做錯事了。
陀地知道也就算了,小弟阿偉都念出來了,這要說沒調查過,他都不相信。
“吉米啊,馬上要換屆了,你知道吧?”
不等吉米說話。
白澤用手敲著太陽穴,“我記得你是小販出身,來和連勝就是想找個”
吉米撲通就跪在了地上,“澤哥,別搞我啊,我充其量就是社團的大水喉啊,我玩不起的啊。”
“你看,說說話,你跪下干嘛啊。”
張謙蛋、魏成洛上前扶起吉米。
“澤哥,如果我有不對的地方你就說出來,需要我做什么你也可以講!”
白澤不禁想起以和為貴,鄧威送給吉米的那句話。
“吉米,你說人,又要賺錢,又不肯出力,這種人留在社團是不是想占便宜啊?”
吉米解釋道:“澤哥,我沒有啊,我都有按時交數的。”
“你看你,我說你了嘛?你緊張什么?能不能跟我好好聊一聊!”
“來過來坐!”
吉米緊張的走到白澤身旁,不過沒有選擇坐下,而是蹲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