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對面。
白澤指著地上的短棍,“七哥你拿家伙吧,不然你拳腳不是我的對手?!?/p>
老七眉頭緊皺,不過想到可能是受到刺激了,他忍了,自己大哥的接班人,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
老七撿起地上的白澤準備好的兩根短棍。
“白澤,知恥而后勇我提倡,但你輸了,想把這氣撒在我們身上,你可真就選錯人了?!?/p>
“放馬過來吧!”
“嘭嘭嘭!”
訓練室充斥著擊打聲。
四十分鐘后,白澤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一宿沒睡的他,加上高強度的訓練,白澤已經吃不消了。
開始還能打一打,等陳洛軍四人全部緩過來時。
一打五的白澤只能被動防御。
說是四十分鐘,其實他單方面防守了半個小時。
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左眼站崗右眼放哨,睜著一只眼睛道:“四仔一會把你跌打酒給我送來了,七哥別忘了給我帶份飯,明天早上六點鐘我們繼續!”
說完的白澤趴著睡著了。
“澤哥”
“別吵,別打擾他!”
陳洛軍比較敏感,在他心目中白澤不是這樣的人。
疑惑道:“七哥,澤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老七想法也過于簡單,“能什么事?受到挫折了,沒打過人家,想要逼一逼自己唄”
老七揮了揮手,“行了,都別想了,他訓練的同時,也當你們訓練了,上來就被人給秒了,我都替你們丟臉,尤其是你陳洛軍!”
陳洛軍抿了抿嘴,“七哥,我沒想到啊,現在我下面還疼呢?!?/p>
老七點評道:“他說的沒錯,你比你爹差遠了,起碼我沒聽陳占說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