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熟,但又陌生。
心里不由的罵道:哪個王八蛋下手這么狠啊?打的我都認不出來了,這胖頭腫臉的,斜眼吊炮的,誰啊?
“這位吊炮兄,打的你兄弟是不是?三千萬你看行不行,你拍板我出錢,我這邊挺忙的,你也看到了!”
陳浩南低頭小聲道:“澤哥,我不是吊炮,是我靚仔南!”
“陳浩南?”
白澤瞪大眼睛伸長著脖子。
陳浩南點了點頭。
白澤起身人都快趴在桌子上了,用手抬起陳浩南的腦袋。
還別說,確實有點像奧。
踏馬的,怪不得那么熟悉呢。
回到座位后,白澤繼續(xù)加價,“什么也別說了,我明白了,回去我就說說我那群手下,這下手沒輕沒重的,估計也死人了,這么滴,我也不細算了,四千萬別墨嘰了。”
“不是!”
白澤轉(zhuǎn)身拎起蔣天生的衣領(lǐng),“你踏馬的別得寸進尺,看我這邊有急事你就獅子大開口,一直不是不是的,四千萬的費用我都出了,你還嫌少?你瘋了?”
蔣天生急了,“不是”
白澤再次打斷,“還不是?你的不是我的不是啊?你咋地了?沒話了?”
“腦血栓給你栓上了?就會這一句了?我看你走道也沒挎筐啊?不像腦血栓的樣子啊?”
陳耀都感覺自家老大過分了,四千萬別說補償陳浩南了。
買他們洪興銅鑼灣堂口都夠用了。
但他也不能干看著啊,“澤哥澤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先別動手,你朋友也看著呢,影響你的形象。”
“曹,算你走運!”
可下被松開了,蔣天生抓住時機。
“不我的意思不是那個意思,咱們之間的事情該什么情況就什么情況,我蔣天生不屑落井下石,剛才我聽什么被撞了,什么車撞的啊?人怎么樣啊?用不用去醫(yī)院慰問慰問啊?”
白澤心中一陣冷笑:老小子,也不傻啊,知道旁敲側(cè)擊了是不是?
演戲演全套。
白澤一拍大腿,“臥槽,我怎么沒想到呢,大蔣,謝謝了奧,有空我請你吃飯!”
說完就又跑回了黃炳耀那邊。
十多秒后,白澤蔫頭達勒腦袋的回來了。
“沒機會了,人家沒被車撞,就是被車門拍了一下。”
“我要知道是誰,我高低敲折他一條腿,瑪?shù)拢嗪玫娜嗣}關(guān)系啊,一點口都不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