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扶我躺下!”
雷耀揚抱歉的看向白澤,小心翼翼的扶駱駝躺下。
白澤也明白,這是跟他較勁呢。
白澤不經意的笑了,來吧,看誰能搞事情。
就當駱駝躺好,眼睛剛一閉上。
白澤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駱丙潤、丙潤、駱駝!”
“你踏馬傻啊?那么多人砍你,咋不知道跑呢?”
“你還站那跟人家對掏,你踏馬老目卡尺眼的,笨笨咔咔的,笨比拉瞎的能掏過人家小年輕”
本來裝死的駱駝瞬間坐了起來,“我去尼瑪的,我還沒死呢?跑跑我還不知道跑?我踏馬跑的了嗎?還有誰老哎呀呀耀揚”
雷耀揚扶住駱駝的同時,勸慰道:“大哥,咱們別玩了好不好,你這樣一會他們回來我怎么解釋啊?紗布都滲血了。”
白澤起身推開雷耀揚,“我們這種級別的戰役你就別參加了,別蹦你一身血。”
“阿修,去,出去給我買把二胡回來!”
說完的白澤看向駱駝。
“我三爺七十八死的,干了六十三年白活。”
“二泉映月、病中吟、長相思、江河水我說來就來,今天看看咱們誰能挺得住,對了,我拉的最好的是戰馬奔騰,等你入棺的時候我用它送你!”
駱駝對于二胡不陌生,白澤口中的曲子他也知道。
人活著拉悲曲,人死了唱反調。
這不玩呢嗎?
不過別人未必能干出來,白澤是真的敢。
以他們東星那群人,還真未必能拉的住。
白澤見駱駝還不開口,“還犟是吧?我二十多,我熬不死你,你給我好好活,我祝你活三個五十八!”
駱駝以為白澤讓步了,用最硬的語氣說著最軟的話。
三個五十八,加上他現在。
“哎呀,二百三十三,我不成老妖怪了?”
白澤看了看腕表。
“我說的是九點五十八,十點五十八,十一點五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