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揚是不管那些了,至于剛才的單挑,又要收拾人家的,跟他是一點關系沒有。
總之不是他說的。
“大哥,你還記得和義堂紅棍羅漢,當初讓你打夠嗆啊,當時我記得大夫給的消息死活不一定啊。”
“條子說是植物人,我當時年紀小,我也不明白啥叫植物人,說什么死活一樣。”
“這一直在我心里有道坎,你說那么大人怎么能打成植物,變大樹了是咋回事啊,我就想問問!”
駱駝對于雷耀揚的造句,大腦是一片空白。
他差點以為他得帕金森了,失憶了呢。
當初不是這樣的流程啊。
不直接給干死了嗎?這人成植物,變大樹的。
他也不知道啊。
但自己小弟,自己怎么都要挺啊。
趁著醫生拿其他工具的瞬間,駱駝敷衍道:“嗯,現在忙著呢,等不忙了,我好好給你講一講原理!”
白澤看著兩人唱雙簧,“不用,我幫你們普及一下,重力重物打擊腦部神經他就有”
“喂喂這信號不太好,大哥你先忙著,我出去打個電話。”
雷耀揚倉皇的走出病房。
沒了雷耀揚,駱駝一句話也不用說了,配合著醫生補牙。
等駱駝結束時。
白澤起身了,“我看看雷耀揚去哪了?打個電話還沒回來呢嘛?跟不跟我兄弟單挑了?這面等的都挺急的!”
駱駝連忙攔住白澤,“那個剛才說到哪了?對對對山口組的消息是不是?”
“來來來我們坐下聊!”
這時,橫眉、司徒浩南、謝佩芝三人回來了。
見到下地的駱駝。
“大哥你你怎么不好好在床上養著啊?”
“大哥,你嘴唇子怎么了?”
駱駝快速松開白澤,做著類似伸展運動的動作。
“啊,沒啥事,躺著怪累挺的,跟白澤他們比劃比劃!”
“嘴唇這塊一不小心碰到了,是吧,白澤!”
“啊啊!”被迫上崗的白澤,只能配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