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你去嗎?”
菲普林斯沒有直接回答,相反卻問向了拉格斐。
拉格斐這段時間經過那種能量液體的洗禮,和菲普林斯的滋潤,顯得很是明艷,青澀中帶著一絲邁向成熟的韻味。
她的眼眸眨動,很是不解這時候菲普林斯問她的理由。
要知道這可是真正的國事,不管是作為元首的助理,還是菲普林斯的女人,她都沒有資格發表個人意見。
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與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也沒有意識到菲普林斯幾乎將伽羅的權利都分享給了她。
不過看到菲普林斯帶著微笑鼓勵的眼神,她略一思索搖頭。
“我可不敢去,要是杜琳娜作為聯邦議長的時候,最多我是自卑,她太強勢了。”
“但現在,一個可以冒充別人的魔鬼。”她意識到自己用了魔鬼這個詞后,嘴角一咧做了一個鬼臉。
“我可不敢去,怕被他也控制,也被冒充。”
冒充拉格斐?菲普林斯心中頓感一陣惡寒,他猛地搖頭將自己想讓拉格斐帶隊去參加的想法拋之腦后。
“那你說我去是不去?”
拉格斐堅定地搖頭,“既然有風險,我不想讓你去。”
這次拉格斐并沒有站在什么伽羅的角度,而是將自己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她才剛獲得了“寵愛”,獲得了一個喜歡的人,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失去。這是獨屬于女人的自私,哪怕國事也應該為這個理由讓步。
這就是拉格斐的想法。
似乎感受到了拉格斐的堅決,菲普林斯也笑了。
“那我們伽羅也不能不去吧,何況埃德確實也是我們的朋友,會讓伽羅在魯索星上備受孤立的。”
菲普林斯這句話將拉格斐也逗笑了。
“菲普,你還在意被孤立?我們伽羅為什么叫做獨立國,這還不是你當初不想與這些人來往的想法。”
“有道理,但去還是要去的,不過么,派誰去好呢?”
這也是個難題,既不能失了國家尊嚴,也不能讓其他國家看笑話,同時也要避免損失,不會帶來風險。
伽羅不同于其他國家,除了元首菲普林斯外,并沒有什么副手,和所謂的權利中心,類似于聯邦議會的存在,也沒有法魯多可以象征著國家的國王存在。
說白了,伽羅的一切權利都屬于菲普林斯。
這確實是有些難辦,就連菲普林斯也忍不住在心里腹誹自己。
“這恐怕就是別人叫我獨裁者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