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心“嗯”了一聲,直接到里間。
助理還沒來,她打量著江漠遠的醫館,瓶瓶罐罐,醫書都整齊地碼在真皮座椅后的書架上。
看起來挺那么回事的。
“江醫生,我只有半小時,麻煩盡快。”
門簾微動,一個男人邁著長腿徑直地走進了一簾之隔的小隔間。
郁暖心明白是來病人了,想走,那人卻兀自說開了。
“我看見一個女人,起反應了。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是藥起作用了。”
男人的聲音莫名的熟悉,他說了半天也沒見“江漠遠”回答,便又問道。
“江醫生,要不再給我開幾副藥。”
郁暖心不敢動,更不敢開口說話。
男人沒得到回應,以為江漠遠在忙,繼續陳述病情。
“但是,我只對那個女人有反應,試過別人,沒用。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
郁暖心越聽越不對勁,那冷然又帶了點尖銳的音色,像霍靳,也像顧謹之。
她悄悄過去掀起簾子一角,病床上躺著身著白襯衫的男人,西裝掛在旁邊的衣架上。
左耳空空,中指上銀質的素戒很是刺目。
郁暖心的心狂跳,趕緊將簾子放下,逃命似的拿了包直接沖出去了。
病床上的霍靳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坐起身猛地將簾子掀開,剛好看見江漠遠。
“霍總?”
霍靳環顧了四周,除了江漠遠沒有別人。
“繼續嗎?”
霍靳問,江漠遠有點莫名其妙,點頭:“嗯,情況再說一次,剛剛在忙,沒聽見。”
小助理說郁暖心來了,他急匆匆過來沒見著人只看見了霍靳。
給郁暖心打電話也沒人接,后頭還排著長隊,江漠遠無睱顧及別的。
郁暖心坐回了車里,心有余悸。
她掐著時間,大約三十分鐘后給江漠遠打去了電話。
“剛剛在你那預約的第一個病人是不是霍靳。”
她不會看錯的,那個人跟顧謹之長得像,氣質卻是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