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被打?最近得罪誰了?”祁連珩看到好兄弟被打得像豬頭那樣,難免心疼,尤其醫生還說他下半身被打得太慘了,積血嚴重,可能不太行了。
許今朝被打了止痛藥,哪怕醒來了也沒有感到很痛苦,更不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不太行了。
“我最近很低調,也沒有得罪誰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派人來打我。”
“那就奇怪了,對方很明顯就是沖著你來的,而且下手很重,都是往死里打。”祁連珩本想跟他說他下身的情況,可這個對男人來說打擊太大了。
而他傷勢也嚴重,還是緩緩再說。
“按理說,她們只有兩個人,你也是學過防身術的人,怎么毫無招架之力?”祁連珩又說。
許今朝回想起當時的情況,他意識到不對勁時就趕緊跑了,她們對他動手時,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揍了。
一拳一腳,根本就沒有他回擊的機會。
“那兩個人可能是專業的雇傭兵,身手敏捷,出拳又快又狠,最后那個跟她們差很遠,而且我看她身形還是有些熟悉。”
“跟誰身形相似?”祁連珩追問。
許今朝想了想才說:“有點像顧未央的身形。”
話音剛落,蘇暖言便驚呼道:“對了,我就說最后一個人怎么眼熟,她很明顯是個女人。”
“可是顧未央不是你女朋友嗎?怎么會找人打你?”祁連珩有些不太相信,顧未央跟許今朝從此高中時期在一起。
少說也有六年了,而且他看得出顧未央對這段感情是付出者,怎么可能會忽然找人暴打許今朝?
還要廢他命根?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那個身形很像她。”說這話時,許今朝顯然是有些心虛的。
畢竟他今晚可是約了顧未央,但為了蘇暖言而放鴿子。
“你們倆的感情最近出問題了嗎?”祁連珩可沒錯過許今朝眼里閃過的那一抹心虛。
“沒有,感情還是如當年一樣好。”許今朝說這話也不怕害臊,從他開始接觸蘇暖言開始,他的心就已經變了。
現在完全是在蘇暖言身上,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認而已。
祁連珩:“那你現在打電話給顧未央,讓她馬上來中醫院看你。”
為了打消祁連珩的疑慮,許今朝只好打電話給顧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