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小叔,也不會想到……
想到小叔,她下面濕得更加厲害,只覺得肉棒滾燙的存在感愈發鮮明,肉壁被滾燙的東西吻得直哆嗦,卻仍舊饑饞地含咬著它,舍不得放他離去。
抵到最深處的時候,濕漉漉的肉壁和滾燙的肉棒貼得嚴絲合縫,男人從口中溢出一聲呻吟。
他呻吟的聲音同樣很好聽,聲音喑啞低沉,似乎是從喉間傳出,淺淺地壓著情緒,與此同時,形狀漂亮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
黎音很少用“誘人”這個詞形容人,更別提男人。
可這一刻。
被他壓在身下緩緩肏干的這一刻,看著他認真側顏的這一刻,她腦海中突地跳出了“誘人”一詞。
但是……這樣的他,又豈是“誘人”一詞能簡單概括的。
她想將他壓到身下,用騎乘的姿勢吞吐他的欲望。想掌握全部主動權,用花穴淺淺的穴口套弄他的龜頭。想利用肉體摩擦,將肉唇上黏黏的淫液把他漂亮干凈的肉棒涂得水光淋漓淫靡不堪。
更想輕咬他的喉結,撕下他冷靜自持的偽裝,扒下他的手套,扔下他的安全套,讓他的手指,和他的肉棒,沒有任何阻攔地進入她的身體。
想看他雙眼泛紅,想聽他呻吟低喘,想讓他渾身染上欲望的顏色。
可她什么都不能做。
她只能躺在他的身下,被自己的性幻想勾得欲火焚身。然后肉穴往外吐水汪汪的愛液,肉壁顫栗著,將他的欲望咬得更緊。
她恨自己是個娃娃。
男人對于這些東西大概都是無師自通的,起初他應該是有些不熟練,再加上有些疼,動作很慢。肉棒緩慢抽插,每一次頂入和抽出,對于黎音來說,都是一次巨大的折磨。
到最后,他漸漸找到了節奏和快感,動作越來越快,頂入的力道越來越大,插得也越來越深。
……
在小叔沒有回來的這段時間里,她幾乎每天夜里都會變成沈硯的娃娃。
黎音覺得,她好像有點喜歡和他做愛。
她還覺得,他應該也是喜歡和她做愛的。
初識性滋味的男人比餓狼還要可怕,經常整夜整夜的要她都要不夠,她總是要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
他很喜歡她身上的味道,經常會在抽插結束以后時,將頭埋到她的肩窩,喘息靜默許久。
性到濃時,他甚至還會吻她。吻她的唇,舔她的乳。
有時候,黎音甚至會誤以為自己作為一個娃娃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