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芯被這一下深入和射精刺激得渾身痙攣。她瞪著眼睛,死死的抓著男人的手臂,指甲不小心刺破男人的手腕,留下三道血印。
兩人都沒有在意這點不足為道的傷口。
“殿下!破了,插破了,被插破了!”她激動得語無倫次,那不該被貫穿的神圣之地的感官極為清晰,滾燙濃稠的液體令小腹有股墜墜之感,只要她一放松,怕就要……
禹王仿佛若有所感,手掌摸至兩人的交合處,尋著那枚淫核就是一掐。
“嗯嗯啊!”喬楚芯夾緊又放松了小腹,溫熱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沾到兩人的身上。“尿,尿了嗎……”少女無意識地呢喃道,尿騷味彌漫開。這話落在禹王的耳朵里轉變成另一道信息——求肏。
“賤貨!本王還未滿足你?”禹王面色森寒,不待喬楚芯反應過來便就著兩人的淫液律動起來,才發泄過的肉棒一下子又勃起,甚至比之前更硬。他仿佛根本不在意被尿了一身,只顧壓著她狠狠肏弄,任由她哭喊呻吟也不放過她,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高潮以及在她體內射精。
先前激烈的肏弄已經開發了少女的嫩穴,當下縱然艱難,她卻多少能吞下禹王那根異常巨大的肉棒了。
“不,嗯啊……不行了呀——”少女不住搖頭,卻阻止不了男人千軍萬馬之勢。
時值深夜,禹王房里的春宮戲仍在持續。
濕漉漉的衾被被男人嫌棄地甩到地上后,禹王隨手拿起自己價值連城的鶴氅鋪在床上,黑與白的對比之下少女玉體橫陳,如同待宰的無辜羊羔。若非她兩腿間沾滿精斑,嬌弱的穴口無意識翕動,一下一下地吐出男女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濁物,該是一幅不失文雅,清艷至極的仕女裸圖。
男人壓著少女在床上換了好幾個姿勢,使用的最多的便是后入式。這個體位方便他插得更深,并且能欣賞少女優美的后背和細腰搖擺,最為令他滿意。
“殿下,不要,哈……已經滿了,裝不下了……嗯,嗯……啊……”喬楚芯哭著告饒,已然記不清是第幾次被內射了。這場歡愛已經持續了許久,禹王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男人食髓知味,疾風勁雨般的肏弄沒有片刻中斷,巨物自撞開子宮口便不停地反復侵占早就被他灌滿白色濃漿的溫室。那杠長槍已能完全塞入她的體內與她完美契合,馬眼次次親吻到少女的子宮頂端,每每使她全身抽搐,只能雙眼迷離地迎接一波波快感。
這究竟是何等藥物?為何禹王過了這么久還是如此勇猛?
少女扶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呻吟哭泣不斷,纖細的身子被撞得一抖一顫,男人霸道地抓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使她趴在床上宛若一只被強迫發情的小母狗抬起臀部挨肏,水蜜桃一樣的屁股上布滿深色指痕,被男人強力的撞擊給摩擦到通紅。隔著白皙柔軟的肚皮,喬楚芯都可以感受到禹王的陽具狠狠地插入她的體內深處,堅硬的龜頭像是瞄準靶子一樣,次次撞到她擱在肚臍眼上的掌心。粘稠的液體在她的小穴里翻騰的感覺太過清晰,在男人的每一下肏弄之下,她甚至能聽到液體咕嚕嚕的淫靡聲音,直羞得她理智崩潰。
“這般便受不住了,竟敢對本王自薦枕席?”禹王的語氣里蘊含狂風暴雨,胯下愈發用力地狠狠撞擊被他肏熟了的淫穴。他的肉棒已然熟悉了這方極樂天地,恨不得長久埋在溫香軟玉里面,女子的花壺被他撐開到成為他的肉棒貼合的形狀,每當他抽離的時候都自顧自發,依依不舍地挽留那根給花房帶來無限快感的粗長巨物。
“不,我不是……殿下,吃不下了,嗯啊,不能再,嗚嗚,不能再射進去了……肚子,哈啊,肚子要,撐破了……”喬楚芯哭得聲音都沙啞了,多次強制高潮之下她早已失神,甚至感受不到因為長久的跪姿而被磨紅的膝蓋。
“淫婦有何顏面對本王求饒?”禹王沉著面色,無情地扇了少女被褻玩至臃腫的淫核兩下,刺激得她又失聲尖叫。“既是你所求,本王賞賜多少,你都要都給本王好生受著!”
“殿下,我,啊,我嗯啊……嗚嗚,知,嗯,知道錯了……”喬楚芯哭著為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道歉,又迎來了一波高潮。她泄身的次數遠遠比禹王多,相隔的時間也愈來愈短,而禹王卻像是越戰越猛,每次肏弄的時間越來越長——
這樣下去的話,她會被他干死的……想到這里,喬楚芯悲從中來,哭泣聲愈發大聲。
殊不知這般只會令男人劣根性得嘗,性欲越發高昂。
“既是知錯了,那便誠心贖罪。在本王滿意之前……盡心盡力伺候本王。”禹王瞇著眼說道,滿含深意地撫過她的美背,抓著少女嬌嫩的奶子揉捏把玩。
喬楚芯又如何懂得男人那些把戲?
直到凌晨,喬楚芯哭啞了嗓子,腹部高高隆起宛若懷胎三月的孕婦后,她才被悄悄送回自己的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