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男人從震驚中回神,他反應(yīng)很快,只是臉頰被刺傷,“特么的,還挺心狠手辣,老子喜歡。”
兩人交起手來,剩下的人都在旁邊抱胸看戲。
顧一寧渾身無力,只能借力打力,用巧勁和技巧化開對方強勢的攻擊。
而后利用她對人體穴道的了解,最終把男人撂倒在地,手中簪子插進了男人的手掌。
“啊!”紋身男慘叫一聲,“操你,啊——”
紋身男再次發(fā)出一聲慘叫。
顧一寧拔出簪子,再次狠狠插進了男人的手掌。
“你是青龍社的人吧,認識洪山嗎?他見了我都要叫姑奶奶!”
拔出簪子的那一刻,鮮血飆出,濺在她臉上。
她沒擦,利落的卸掉男人的手臂和下顎,抬腳把人一踹,臉上盡是狠厲。
“滾。要不是看在洪山面子上,按道上規(guī)矩,就該廢你雙手。”
顧一寧反身利落的坐在了條登上,手上還拿著滴血的簪子。
她身上穿的是祁司楠給她買的改良版旗袍,素色的絲綢上繡著清雅的蘭花,墜著一個花絲香囊壓襟,里面裝著香薰。
淡淡的幽香在充斥著血腥味的空氣中飄散,如誘人犯罪的迷香。
簪子上的血滴落在她素凈的衣衫上,像是地獄開出的花,那一刻的她看上去既美麗又危險。
卻越發(fā)誘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