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圈只是友誼賽,他就隨便跑跑,這一圈他認真起來。
賀梟上一圈也只是隨便跑跑,這一圈為了不讓謝錦陽失望,佛珠都取了,拿出了全部實力。
畢竟他的馬不如傅云景的純血馬,更何況,傅云景的騎術的確精湛,他不會因為自己的強大就對敵人掉以輕心。
兩匹馬就像兩道閃電,你追我趕,我趕你超,幾乎不相上下,咬得很緊。
謝錦陽和紀樊的加油聲,一個比一個高,兩人嗓子都喊啞了。
顧一寧擰開水瓶遞給謝錦陽,“喝點水。”
謝錦陽喝完水問:“顧醫生,你覺得我舅舅能贏嗎?”
“能。”
顧一寧說謊了,她目光緊盯兩人,一時間竟是看不出誰能贏。
傅云景勝在馬種好,騎術精湛,發揮穩定,找不出一點漏洞。
賀梟的馬稍遜,但他騎術……很野。
他給人的感覺,更像是那種馬背上的游牧民族,很狂很野,肆意自由,充滿了生命力,就是馬背上的王!
只有最后一百米了。
謝錦陽抓著佛珠不住祈禱:“佛祖,求求你保佑我舅舅一定要贏!”
顧一寧被他逗笑了,“放心吧,佛祖會保佑你的。你舅舅一定會贏。”
“你這女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紀樊不滿道。
顧一寧嗤笑一聲,“我胳膊肘,還有我這個人,不是一直都在外面嗎?你們什么時候當我是自己人了?所以,何來的胳膊肘往外拐一說?”
紀樊被問得啞口無言,不說話了,專注的看著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