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他剛要吩咐司機回家。
沈硯雪撐著一口力氣開口:“去我的實驗室,那里有加快代謝的藥?!?/p>
裴凜川側眸瞥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但還是讓司機改了目的地:“那就去實驗室?!?/p>
……
一根針緩緩刺進沈硯雪白皙的皮膚里,透明的藥劑打進血管。
沈硯雪身上開始劇烈的出汗,渾身上下像水洗一樣,而臉上的紅暈也逐漸開始褪去。
裴凜川將針抽了出來,看著她逐漸清明的眼神:“現在感覺怎么樣?”
“沒事了?!鄙虺幯╅_口,“總體今天計劃完成的很不錯,出了這檔子事,裴氏明天肯定要天下大亂了?!?/p>
裴凜川隨手將針頭丟在一旁,他另一只手托著下巴,眼神看似簡單:“你中了這種藥,最好的解藥不應該是我嗎?為什么你的愛上了他,像你這樣的人,只配頂替著虛假的身份,像老鼠一樣過一輩子!”
裴知衍被徹底激怒一把,揪過她的頭發又是一巴掌:。
“我現在最后悔做的事,就是娶了你這樣的女人,如果我當初娶的是沈硯雪,我現在完全有能力跟我大哥掰一掰手腕,而不是被你這個賤人拖累。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如果沒有我,你也只配嫁一個鄉下男人,做一輩子的農村婦女!”
“裴知衍!”秦幼珊尖叫著,淚水充滿了眼眶,“你之前從來都沒有這樣罵過我!我給你生了兩個孩子,陪你熬過了這么多年,你就這樣罵我?”
兩人因為一場紛爭,變得不再像夫妻,更像結了幾輩子仇怨的宿敵。
裴知衍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的哭訴,眼底沒有絲毫的動容,只冷冷的開口:“都是你應得的。”
說完他毫不留情,轉身便離開了。
秦幼珊癱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一顆心愈發地往下墜。
她本以為踩在裴知衍的肩膀上,自己就可以一路高歌猛進,永遠壓沈硯雪一頭。
現在看來她錯了,還錯的離譜。
就在這時她腦海中閃過前幾天看到的短信。
她急匆匆地掏出手機,翻到那條沒被她刪除的短信,顫抖著手給對方回過去了兩個字: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