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公事公辦。”
任何困難都不是害別人的理由,她不是圣母,不會為別人買單。
這次緋聞對蘇氏幾個項目產生了影響,損耗了不少資金,她必須要給董事會一個交代。
蘇清晚開口,姜萊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點頭準備去辦,剛到門口,蘇清晚就叫住了她。
“寶貝,再辛苦你一點,等處理完這件事,麻煩你再去給那個奶奶安排個專業的醫生,后續醫藥費從我私人賬戶走。”
姜萊輕笑,晚晚到底還是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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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是雨。
窗前升起霧,沈硯川看著窗外,手機就放在一邊,顧方謹醒了紅酒,他拿了酒杯,放在桌上。
“你在那站了很久了,怎么,在等蘇清晚電話?”
“等她做什么?”
沈硯川回眸,神色漠然,顧方謹搖頭笑,有些無奈。
論嘴硬,沈硯川數第一。
自晚上下班,沈硯川便叫了他過來公寓處理工作,處理完沈硯川便時不時地盯著手機。
他好似一直在找事情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又好似在等什么。
身為他的兄弟,他又怎么會看不出。
“所以,你真打算和江淺淺訂婚嗎,你該知道,你不愛她,你娶她,以后也不會碰她,如此,她與守活寡沒什么區別。”
他倒了一杯酒遞給沈硯川,沈硯川接過晃了晃,他盯著酒杯,紅酒撞在杯壁,好似鮮血。
沈硯川仿佛看到了江淺淺渾身是血被救出來那天,那天,她衣衫襤褸,渾身血污,狼狽不堪。
醫生說她有被侵犯的痕跡,他沒問,她沒提,他確實不會碰她,但不是因為這件事。
“她是因為我出的事,我自然要負責。”
“那蘇清晚呢?”
“你確認要因為江淺淺,放棄蘇清晚嗎?”
這一放棄,以后他與蘇清晚必然再無可能,畢竟蘇清晚本性傲然,不可能和有婦之夫糾纏,她現在的態度就是如此。
顧方謹到底是偏向沈硯川。
他不希望沈硯川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