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辯解道:
“你休要猖狂,趁我靈力不足,出手偷襲,你可是夠卑鄙的!”
場中,很多人聽到陸云的話,一雙雙震驚的目光,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他這是嫌死的不夠快嗎?一個(gè)鉻丹境一重的武者,已經(jīng)戰(zhàn)敗了,應(yīng)該跪地求饒,怎么還如此大放厥詞,簡直囂張的沒邊!
北云王身后的很多大臣,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滿身鮮血的陸云,不懷好意的商討道:
“這次陸家只怕是要大禍臨頭了!”
眾人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
“要狂妄,那也得有狂妄的資本,一個(gè)北云的通緝犯,怎可與君王為敵?北云王請來的供奉哪一個(gè)不是天神般的存在?”
“可陸云有什么資本?一個(gè)鉻丹境一重的武者而言,在鉻丹境三重面前只有被擊敗的份。”
那黑衣男子見陸云死到臨頭,仍然嘴硬,惡狠狠地道:
“不說?那就打到你說!”
說著舉起右掌,狠狠地一掌又拍向陸云!
就在這時(shí),誰也沒注意到,一道身影踉踉蹌蹌的飛了過來,大聲喊道:
“血印師兄,住手,不要動手!”
邊喊邊猛然撲向陸云。
黑衣男子巨大的紅色掌印狠狠地轟擊在白媚的后背。
陸云和白媚被打出了十幾米遠(yuǎn),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本就有傷在身的白媚,今天連續(xù)遭到兩次暴擊,吐血不止。
直覺的氣若游離,臉色蒼白的嚇人。
黑衣男子奇怪的盯著白媚,好奇的問道:
“這女子,你是何人?為何知道我叫血印?”
白媚輕輕的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血印師兄,是我!”
血印大吃一驚,連忙抱起白媚,心疼的問道:
“白師妹,你們?nèi)瞬皇侨チ司蘖謬吭趺丛谶@里?”
白媚服下幾枚療傷的丹藥,暫時(shí)止住流血的傷口,虛弱的道:
“司徒家想賴賬,偷襲我們?nèi)耍恰顷懝泳攘宋覀儯瑸榱藞?bào)恩,我跟他來處理一些個(gè)人恩怨……”
血印聞言臉色好看了一些,但是轉(zhuǎn)眼就又陰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