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只能走到喬魚身邊,特意壓低聲音:“就當爺爺欠你一個人情,你幫我把那臭小子叫出來,好不好?”
老爺子也是無奈,他們嚴家對秦家這姑娘確實有虧欠,但這虧欠,跟顧野沒直接關系。
喬魚說道:“爺爺,我可以幫您把他喊出來,但他愿不愿意照您的話做,我沒辦法保證。”
“我知道。”老爺子點點頭:“你去把顧野叫出來吧。”
喬魚拉著顧野出來的時候,秦桑再一次朝著顧野沖了過來。
她伸手想去抓顧野的手,委屈巴巴地說道:“嚴奇……”
“站住。”顧野突然吼了一聲。
秦桑果然停在了一米遠的地方,乖乖站直身體。
只是眼神既委屈又可憐,就像一頭被主人訓斥過的貓。
要是有尾巴,說不定還會輕輕晃兩下。
喬魚看著她這模樣,既好氣又好笑。
她是個醫(yī)生,可現(xiàn)在也弄不懂,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的秦家小姐,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
說她真瘋吧,她瘋得剛剛好,透著股聰明勁兒,說她假瘋吧,她又確實有瘋癲的潛質(zhì)。所以喬魚現(xiàn)在很難判斷。
“你跟我過來。”顧野走在前面,走進嚴老之前帶他來的那間房間。
房間里的儀器還在“滴滴”地響著。
秦桑只是看了一眼,瞬間叫了起來,一把撲向顧野:“他是誰?他是誰?”
喬魚跟在后面也進來。
她一直在觀察著秦桑。
秦桑和嚴奇相處的時間更長,不該認錯人才對。
可她為什么看到真的嚴奇不撲上去呢?
這讓喬魚覺得奇怪。
而顧野用一把椅子隔開兩人的距離,冷冷地道:“不要動手動腳。”
哪怕秦桑現(xiàn)在額頭和臉上還沾著血跡,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還是固執(zhí)地問:“那你讓我跟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