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戴老庫房里肯定有不少破損的陶瓷古玩,咱們就挑兩件破損程度差不多的,各自修復。”
“最后誰修復的完整度高,誰就贏,要是完整度一樣,就看誰用的時間短,你覺得怎么樣?”
他特意把比試范圍限定在陶瓷上!
這是他最擅長的領域,無論是鋦瓷、補釉還是上色,他都有祖傳的手藝,贏面最大。
“蕭硯,你……”
戴承乾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連忙給蕭硯使眼色,小聲提醒,“陳老可是陶瓷小圣手,他修復的陶瓷,完整度最低都能到九成以上,有些甚至能做到肉眼看不出痕跡。你真要跟他比陶瓷?”
在他看來,蕭硯要是選其他品類的文物,說不定還有點機會,可跟陳師傅比陶瓷,簡直是拿自己的短處碰別人的長處。
蕭硯卻像是沒看見他的眼色,只是淡淡點頭。
“可以,就按陳師傅說的來,戴老,麻煩您帶我們去庫房挑物件吧。”
“你怎么就這么倔!”
戴承乾無奈地嘆了口氣,可看著蕭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里又生出幾分疑惑。
蕭硯從來不是沖動的人,要是沒有把握,應該不會答應得這么痛快。
難道這小子真的在修復上有過人之處?
就在戴承乾準備帶兩人去庫房的時候,陳師傅又突然開口。
“等等,咱們得先簽個對賭協議。”
他眼神掃過蕭硯,語氣帶著防備:“口說無憑,白紙黑字寫下來,免得有些人輸了不認賬。”
要是蕭硯輸了不認賬,他把對賭協議公布了,到時候蕭硯丟人只會丟得更大。
兩相比較擇其輕,到時候蕭硯也肯定會道歉。
蕭硯挑了挑眉,倒覺得這提議合理,省得后續有麻煩。
“沒問題,戴老,麻煩您拿紙筆過來,咱們把協議寫清楚。”
戴承乾見兩人都鐵了心要比,也不再阻攔,轉身去辦公桌抽屜里翻找紙筆。
他一邊找,一邊在心里琢磨。
蕭硯到底有什么底牌?
難道他真的藏著修復的本事,一直沒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