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還殘留著淡淡的雪茄味,與陳豐身上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顯得格外刺鼻。
三爺一把將陳豐扔在地上,沒等他爬起來,就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語氣冰冷地問道:“你到底怎么惹上蕭硯的?許強軍是你老大哥,你為什么不早說?你要是早點尊他、敬他,至于鬧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嗎?”
他越想越氣!
若不是陳豐作死,趙家根本不用向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臣服,他也不用在眾人面前丟這么大的臉。
陳豐被踩得喘不過氣,胸口傳來陣陣劇痛,卻還得斷斷續(xù)續(xù)地交代事情的來龍去脈。
“三……三爺……我……我就是想……想羞辱許強軍……讓他知道……現(xiàn)在丹陽是我說了算……我沒想到……他女婿……他女婿竟然是宗師……”
三爺聽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狠狠踹了陳豐幾腳,直到陳豐嘴里咳出了血,才停下手。
他轉(zhuǎn)身走到辦公室的置物架前,從上面抽出一把裝飾用的寶刀。
這把刀是他之前送給陳豐的,刀身鋒利,足以劈金斷石。
他握著刀柄,一步步走向陳豐,眼神里沒有半分溫度。
“三爺!求您饒了我!我為您鞍前馬后這么多年,給您找美女、打理洗浴中心的生意,您不能這么對我啊!”
陳豐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往后躲,可雙腿卻被兩個保鏢死死按住,根本動彈不得。
他看著那把閃著寒光的寶刀,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留我一條腿,哪怕只有一條腿,我也能給您做事!”
“饒你?”
三爺冷笑一聲,語氣里滿是嘲諷。
“許先生要你的雙腿,你就必須給!這是你欠許先生的,也是你欠趙家的!”
話音未落,他揮刀斬下,動作干脆利落,沒有半分猶豫。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辦公室,陳豐疼得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鮮血很快就染紅了辦公室的地毯。
三爺嫌惡地看了他一眼,對著門口的保鏢吩咐道:“找一副擔架,把他抬回廳,讓許先生過目。”
幾分鐘后,保鏢們抬著昏迷不醒的陳豐回到了廳。
陳豐的雙腿已經(jīng)被齊膝斬斷,傷口處雖然被簡單包扎過,卻依舊在不停滲血,看起來慘不忍睹。
“許先生,陳豐的雙腿已經(jīng)廢了,您看還有什么吩咐?”
三爺恭敬地站在許強軍面前,語氣里沒有半分多余的情緒。
許強軍連看都沒看擔架上的陳豐一眼,只是揮了揮手,語氣淡漠。
“讓他自生自滅吧!”
“是!”
三爺立刻轉(zhuǎn)身對保鏢們吩咐道:“把他扔到銳豐洗浴中心門口的大街上,別在這兒礙眼!”
保鏢們應聲,抬著陳豐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