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平冢靜停下腳步,有些疑惑的回望雪之下。
雪之下稍稍的思考了一下,確實有些不記得對方的名字:“……忘記叫什么名字了,不是平冢老師你帶過來的嗎?”
“哦!比企谷八幡啊,我覺得他還需要繼續深造,拜托了雪之下。”
可憐的比企谷八幡。
“話說椎名你的皮膚真好啊。”
雪之下走進教室的時候,正看見由比濱結衣兩眼放光的打量著那位陌生的女同學,同為女生的雪之下也不得不感嘆這名陌生同學的皮膚是真的好,都讓她有些嫉妒了,要知道雪之下可不常有這種心態。
而旁邊的陳云鶴似乎早就知道結果般的掛著滿臉的笑容。
雪之下面無表情的將視線轉到了陌生女同學身上。
“叫我真白就好。”
“真白醬!”如果不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看由比濱這樣子恨不得撲上去抱住椎名真白。
“請問這位同學是有什么委托嗎?”
真白歪了歪頭似乎不太聽得明白雪之下在說什么。
“我只是跟著云鶴一起過來而已。”真白看向旁邊的陳云鶴。
順著真白的目光,雪之下雪乃也看了過去,似乎在等陳云鶴一個解釋。
“如果我說只是想把她帶在身邊,好照顧一點,這個理由會不會太蒼白了?”
“如果你只是為了滿足你奇怪的癖好,請不要把人帶到活動室來,自己在家里玩你的主仆游戲就好了。”
陳云鶴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
“雪之下,你毒舌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改,而且我怎么感覺今天的攻擊力格外的強,我今天應該還沒有得罪你吧?”
“誰知道呢,而且如果你覺得說實話是在毒舌,那我也沒有辦法。”
“積點口德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也許我的確實有需要委托的事情呢。”
“愿聞其詳。”雪之下找了一根板凳坐下來,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杯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