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念這樣一個花瓶都能輕松成功,那么他們干了那么多年豈不是個笑話?
只是運氣而已。
時念和傅津宴也看到了這些個說法。
傅津宴咒罵那些人虛偽。
而時念只是笑了笑。
總是這樣,比起原諒別人錯誤,更難以接受別人的成功。
而她,也無所謂這些傳言。
因為,即便是運氣,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更別提這些項目,都是她親手操控。
“走吧,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時念對傅津宴說。
傅津宴點點頭。
時念讓小雨回去公司,她則是回到了霍宅。
風輕輕吹動著,時念坐在擺渡車上。
一路慢慢地穿行,最后,時念來到了鄭淑惠所在的屋子外。
她已經問過管家了,鄭淑惠在家。
想了想,時念伸出手,按了按門鈴。
不過一會兒,鄭淑惠就開了門。
時念揚起了一個微笑,“媽”字還沒有開口,就被鄭淑惠打斷。
“有什么事嗎?”鄭淑惠開口問道。
時念的話堵在了嗓子里,像是一根魚刺。
她看著鄭淑惠,她知道,鄭淑惠是為了阻止她那樣叫。
時念穩住心神,握了握手,然后把一份文件拿了出來,笑著遞給鄭淑惠。
鄭淑惠伸手接過。
“弈時最近很不錯。”時念說道,看著光影下的鄭淑惠。
鄭淑惠沒有讓時念進去坐,只說:“然后呢?”
時念心中對自己說沒事,等媽媽知道她做了什么,會開心的。
于是她站在門口,把她最近做的事情給鄭淑惠說了一遍。
“……我剛剛從宇研回來,情況差不多就是這樣。”時念說完,雙眼明亮地看著鄭淑惠。
她許多年前就和媽媽說過,她會賺錢,賺很多錢,她會讓鄭淑惠過上好日子。
離開繼父,讓她養她,他們會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