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初在f國的事情傅津宴也不知道,就只是略過了。
“總之,藺煊對陸心漪根本就沒有什么想法,當初在f國照顧她也是因為那是時念為陸氏簽下的合同。”傅津宴說,“就算沒有時念,藺煊的第二選擇也不會是陸心漪。”
“原來如此。”孫佳茗這會兒是徹底明白了。
孫佳茗忽然笑了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你笑什么?”傅津宴問道。
“我笑,原來鼎鼎大名的陸小姐,也不過如此。”孫佳茗放下杯子,說道,“她就是過得太順了,從小到大什么都有家族保駕護航,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只是到了藺煊這里行不通了。”
“她錯把站在家族肩膀上獲得的一切,全都當成是憑借她自身努力得到的,所以她自負,高傲,然后,惱羞成怒。”
“她不從自己的身上找問題,因為陸小姐永遠不會錯。”
“她也不會從藺煊身上找問題,因為這是她看上的她愛的男人。”
“所以……”
孫佳茗抬眼看向傅津宴,笑著說:“就只能是時念的錯。”
傅津宴聽到這一切嘆為觀止。
還有人能這樣想?
“這腦回路……”傅津宴遙遙頭,嘖嘖稱奇。
孫佳茗卻只是笑笑,又喝了一口咖啡。
“我見過很多這樣的人。”孫佳茗看向窗外,輕聲說,“或許我在事業上沒有什么建樹,但是宅院內斗……”
“我很了解。”
傅津宴看著孫佳茗的側臉,覺得她很迷人。
傅家何嘗不是這樣?
只是說得好聽而已,說是有能力者上位,帶領傅家做大做強,但是實際上就是幾個小的爭家產,就是扯頭花,只不過他們是男性而已。
孫佳茗聽著傅津宴好一陣子沒有動靜,她轉過頭來,然后就看到了傅津宴欣賞的目光。
她愣了愣。
然后也笑了笑。
“所以,我們也行動起來吧。”孫佳茗說道,“有人要斷我們抱大腿的財路,也要看我們讓不讓!”
傅津宴點點頭,握住了她的手。
兩人嘀嘀咕咕又嘀嘀咕咕,說了好一陣子。
最后相視一笑。
兩人都沒憋著什么好屁。
……
時間緩緩流逝。
宇研的公告出來沒有多久,就傳出來許城和顧謙搭乘飛機出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