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霍氏股份?其他的都不考慮?”旁邊的絡腮胡問道。
時念點頭,堅定道:“對,只要霍氏股份。”
“嘭!”
吳德昌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
“你是什么東西!竟然也敢要霍氏股份!”吳德昌怒斥道。
霍言墨面色不悅,時念在桌下按了按霍言墨的手,阻止了霍言墨。
“我是時念。”時念開口道,“弈時的老板,是你們想要的宇研股份的擁有方。”
“我沒有強買強賣。”時念平靜道,“如果不愿意,可以不買,我拿著宇研股份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話說的,讓吳德昌一口氣上不來。
現(xiàn)實就像是時念說的。
時念開價了,買不買,是他們的事情。
本來交易就是雙方你情我愿的事。
如果他們出不起價,就應該知難而退。
可是吳德昌又想拿下宇研股份,又不想付出代價,現(xiàn)在只能撒潑。
因為決策失誤,他在集團內部已經頗受壓力。
“當初就是因為你們的游說,我們才一起逼迫霍言墨的,吳董,你現(xiàn)在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這是眾人一致的想法。
他一定得處理好,否則今后在霍氏內部的聲望也會降低。
并且之前想的,壓霍言墨一頭想法也會泡湯。
想著,吳德昌就覺得頭大。
霍氏這么多年以來一直由霍言墨扛著,當初在霍氏那么多年,如果沒有霍言墨在海上得到的那些東西,霍氏早已地位跌落。
霍言墨回來以后,對他們也沒有趕盡殺絕,于是也就溫水煮青蛙,他們也就這樣舒舒服服地過了許多年,只是動不動給霍言墨找點事做,以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如此,多年未動的頭腦,此刻想動也難動。
于是只剩下了擺資歷、論資格,倚老賣老。
“吳董?”時念看著吳德昌許久不說話,微微催促道,“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