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時念可是你的未婚妻,你作為集團總裁,就應該讓她把股份交易給霍氏!”
“霍總……”
可是霍言墨聽著這些,卻嘲諷地笑了。
他說:“按照時念的要求,股份換股份,這是唯一的方法。”
“可是時念她一個二手貨……”
“嘭!”
一聲巨響傳來。
眾人都停下來,看著面容陰沉的霍言墨。
旁邊是被霍言墨摔在地上的椅子。
此刻還在輕輕地搖晃著。
“如果誰還敢這樣叫她,就跟我去海上一趟。”
霍言墨的嘴角微微上揚,可是沒有人覺得有所緩和,甚至更害怕了。
“我倒是想看看是你們的血肉硬,還是鯊魚的牙齒硬!”
他們忽然想起來,當初霍言墨是如何在混亂的海上拼來的一切。
如果海上的一切真是輕松的,當初就不會輪到那時被放逐的霍言墨去打理了。
畢竟在海上,隨便找個地方把人沉下去,可就尸骨無存了。
沒有人敢吭聲,一個個都低著頭,甚至都不敢看霍言墨。
霍言墨陰冷的眼一一掃過眾人,看著他們一個個像是鵪鶉似的,冷冷一笑。
沒出息的家伙,只會窩里橫!
最后,他看看一邊的徐秘書,徐秘書立即知道,去一邊取了這一次的會議錄像。
兩人一起離開。
直到霍言墨走后好幾分鐘,他們才松了一口氣。
“這么生氣。”
“唉……時念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迷魂藥。”
“別說了,他真的會那樣干。”
眾人嘀咕著,吳德昌面露不甘。
……
另外一邊。